自己。这需要我们以宽阔的胸襟、长远的眼光,辩证地看问题,排解心中的‘牢骚’、社会上的‘浊事’。”
“谢谢,亚华!”向道平张开双臂,与挚友抱在一起。
“但愿我们都能度过名利这个劫!”杨亚华说。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让我们情何以堪?”吕忆萍对罗清香说。罗清香说“就是”。杨亚华说“我俩抱在一起的时候,你俩还在军队大院尿裤子、流鼻涕”。“我俩同穿过一条内裤,同吃过一个饭钵,同抽过一支烟……”向道平还想补充,不料被妻子抢白,“还同换过一个女友?”
“除了这个,其他坏事可能干过。”杨亚苹作证。
“你在帮哥哥,还是给哥哥挖坑?”杨亚华问。杨亚苹嘻嘻直笑,反问:在初中,道平哥被欺负,帮他打架把人捶得鼻青脸肿,要不是成绩好,差点被开除,我说错了么?在高中,每逢月底扔三两饭票,打四两饭,捡二两饭票回来,我说错了么?在大学,相互扯谎打靶骗清香、忆萍,我说错了么?
“亚苹,我被你骗了!当时你说你哥好得不得了,我才嫁的。”罗清香一脸无辜被骗样。“堂堂副省长,又没朝三暮四、三妻四妾,骗了你么?”杨亚苹反问。罗清香瞟了眼杨亚华,见亚华对她一眼爱怜,口气骄横,“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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