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猥琐,还占着爹的名分,还占着丈夫的名分。他真怕向倦飞偶然回乡,那双肮脏粗糙的手弄脏了他“爱妃”雪白丰腴的肌肤。“老子要弄死你!”卓豹又升起对卓剑的恨意。
这种恨意萌芽在那个月光如水的晚上。两年前的一个夏天,向倦飞单独到蛇嘴进货。卓豹得到这个消息,当然不愿意失掉这些年一直等待的机会,就如同猎狗闻着气味跟在向倦飞后面。
“三嫂,进货来?”接近中午,向倦飞进完货,卓豹出现在应该出现的街头,与向倦飞“偶遇”后发出邀请,“吃饭了吗?”
“要请我,花豹?”四目相对,向倦飞妩媚含笑,加重了说话的尾音。“花豹”这是向倦飞对卓豹的谑称,这个词重点在“花”上,“花”即色也,“豹”即暴也。卓豹当然会意这个绰号,但并不恼,相反对这个称谓还相当受用,好像这个绰号很符合他身份似的。此时,向倦飞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卓豹心头激起雄性的千层浪花。他在口腔里卷了卷舌头,按捺住怦怦直跳的心脏,辩解道,“碰巧了,我也没有吃。一起?”
向倦飞没拒绝,只是狐媚地笑着,像一只毛茸茸的猫,在阳光里慵懒地晒着,诱着主人抚摸她的脊毛。街头的风吹着裙角、鬓发,她下意识地用手理顺连衣裙下摆,饶是如此,那大腿还是在撩人的风中引来汹涌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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