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一样的东西,他敏锐的察觉到木子没有丝毫因为身份看不起他,而是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朋友在交往。
这让他对这份友谊倍加珍惜,一直都在小心的维护,随着木哥名气越来越大,对自己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而自己的地位渐渐变高直到宦官的顶峰,木哥对自己依然跟从前一样。
现在,木哥已经贵为国公,女儿格格贵为郡主,对待自己的态度一如从前,这让任守忠很是满意,遂发出了这句感慨。
格格叹道:“任叔叔与爹爹相交多年,应深知爹爹为人,对名利权势本不在意,奈何朝廷竟如此戒备,属实无奈”。
任守忠面露难色,轻叹道:“贤侄女莫多心,官家对木哥信任一如往昔,只是功高难赏啊……”。
没错,功高难赏,到现在所有人都明白了,木子功劳太大,导致朝廷根本没法给他合适的官职,无奈之下只能把品阶和爵位给他封到顶级,高高的供起来,这也是大宋官场的惯例。
至于格格这个郡主则是添头,当然了,还有一点老赵的私心在里面。
任守忠道:“官家本意是让木哥入政事堂做参知政事的,怕年岁不够,便拿出了当初的对夏国策,想给木哥涨些功劳,不想木哥一力推动复套竟然一蹴而就成了,结果官家弄巧成拙,把那些人给吓到了……”。
格格苦笑点头,老赵也犯了跟自己同样的错误,想着给木子争功,为将来入政事堂做铺垫,结果老木用力过猛,一场归德川大捷紧接着推动了收复河套,一下子把所有人吓住了。
很简单,民间军中的声望太高,收复河套从头到尾几乎就是他一手谋划的,朝廷付出的代价微乎其微,格格主持的钱庄日益强大,老范那份对夏战略一拿出来,一个多智近妖的帽子结结实实的扣到了老木头上。
试问,这个人如果进了政事堂,以后谁能制衡?谁敢制衡?
枢密院更是想都别想,不说别的,现任枢密使狄青已经数次上表表示自己与木帅相差太大,愿意让贤。你想想,以他在军中的声望如果真的入主枢密院,那整个大宋的禁军立刻就会变成一言堂,万一他要有点别的心思……
还有更要命的,他才不到三十岁,将来官家驾崩,他外甥登基,他那做贵妃的妹子做太后……
格格嫣然一笑道:“也好,正好爹爹也不喜俗务,一心想做个富贵闲人,这次倒是遂了心愿了”。
任守忠笑笑道:“贤侄女也不必沮丧,木哥年不及三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