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他夸奖阿爸,格格高兴的给他添茶,“世间事没有什么是爹爹不知道的”。
老赵听了莞尔,但也不得不承认木子懂得事情确实多的离谱,灵儿记录的手稿当宝贝一样藏着,他偶尔也看一眼,有些东西简直如同天书,根本就毫无道理,但事实却就是那样,只能感叹木子已故老爹真不愧是神童,学问深不可测。
二人喝茶聊天,竟然还挺聊得来,老赵看着面前的少女,恍惚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是木子,两个人的举止动作如此想象。
摇摇头把这个荒唐的念头甩开,老赵决定不再说闲话。
“格格,张爱卿说了你的话,朕特意来告诉你,朝廷素来知道志远忠心,也记得他的功劳,更无意薄待他,只是志远年岁尚轻,官职不宜太高,将来入驻中枢是一定的”。
以皇帝的尊贵跑来跟一个小女孩儿解释可笑吗?不!
无论是灵儿的哥哥还是赵曦的舅舅,或者说一个有大功的臣子,无论哪个身份,老赵都不希望对朝廷有不满和误会。
格格太特殊,木子的性格也太特殊,老赵很怕格格会影响到她爹,至于老木的性格,老赵很清楚,若是格格吵着要归隐山林或者去游山玩水,疼闺女的老木一定不会拒绝。
听了老赵的解释,格格并不满意,“赵家爷爷,赏功罚过是治国之本,我爹爹有功劳就应该封赏,难道朝廷只允许老人立功?”。
一句话顶的老赵瞠目结舌,“这……”,他发现自己刚才的念头确实荒唐,格格跟老木真不一样,不但丝毫没给自己这个皇帝面子,而且言辞非常锋利。
格格又道:“赵爷爷,小女子虽无太多见识,可也不是贪恋权势之人,但朝廷待爹爹不公,格格不吐不快,爹爹曾说过一句话,人不能习惯别人付出,格格深以为然,朝廷习惯了有事找爹爹,也习惯了压一压他,习惯了用完就踢开,格格想问一句,以我爹爹的本事,即使不在朝堂,也能过得快活,朝廷凭什么就认为爹爹会一直为朝廷殚精竭虑?”。
老赵愕然看着格格,无言以对,他知道木子对权势不热衷,但他也有自己的理想抱负,朝廷一直在默契压制他,自己和相公们也都认为他将来必定入驻中枢,可格格问了,既然够资格,为什么非要等到将来?
艰难的向格格拱了拱手,老赵道:“朕受教了”。
格格一边清洗着茶具一边道:“我知道赵爷爷因何而来,朝廷的借款钱庄可以筹备,只是有几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