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重赏,木爷是谁?差咱们这点小钱吗?
枢密院大年初四的让咱们干这种又苦又危险的营生,每人给了五百文开拔钱,这他娘的打发要饭的呢?指挥使大人直接就回家吃酒去了,人家是将门子弟,谁敢说个不字?
咱们是臭丘八,不敢跟上官顶,只能硬着头皮上,没想到这回的主帅竟然是木爷。
木爷在咱们上四军里的名号那还用说吗?他老人家本来就是咱们捧日军骑兵出身,是自家人。
后来带着西路军回来的时候在西大营,步军营那些贱货跟着吃得满嘴流油,再后来更他娘的扯淡,新宋门的守卒打破头的抢,后来才明白,感情木爷住那边,经常走到那就丢一块大银子。
敢情咱们骑兵营出来的好汉,步兵营沾光?姥姥!
嘿嘿,就是这么命好,旁人都不愿来,咱们来了,这趟跟着木爷办差。
一见面,二话不说先发银子,二两银子顶的上小半年的军饷咧,天立时就不冷了。
跑到天黑住下了,木爷说话,别吃饭,等着吃肉喝酒,咱就想问问,你们跟着谁办差吃过酒肉?这还用说吗?定然是木爷自己掏腰包。
吃饱了驿卒送来了姜汤,送来了热水烫脚,送来了棉衣裳,我就想问问,你还想让木爷送啥?
赶紧让都头去给木爷问个好,不能让木爷说咱们弟兄没有礼数。
木爷打算后天到相州,啥也别说了,伺候好马跟着跑吧,跟上了领木爷的银子,跟不上算命歹,活该受穷。
这趟要是在木爷面前露了脸,那咱以后也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