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病了,琴儿和小环同一天来到木家大院,也把两块石头压到木子心上。
两个人的病越来越难治,木子也一天天变得心事重重。
所有人都没发觉,谁能想到木都头会被小事压到呢。
憨子的婚事办的就像在发泄,木子努力想证明自己能让身边的人更好。
盘着大炕的屋里很热,他脱掉了外衣,跟琴儿说了会话,他更抑郁了。
出来晃了一圈,没人看出他不正常,走到前院如果有人能拉住他喝酒也许就没事了。
在初冬的天气里,木子骑着马从牛家村跑到了公主府,身上只有小衣。
等他在四处透风的二楼睡了一觉,然后他就倒下了。
高进第二天一早跑回了牛家村,只说了一句:“木哥病了,在公主府”,然后就昏过去了,他的马被开封府的衙役留下了,从东京大街上拖着一条腿一口气跑回来的。
所有人都傻了眼,怎么会病呢?木哥怎么可能病呢?
清清让八斤赶车和她立刻赶过去,其余人在家里哪都不许去,琴儿爬上马车什么话都没说。
憨子背着刀过来坐上马车,没人怀疑他会砍死所有拦路的人。
公主府的门房是个聪明人,第一时间制止了侍卫们拦路,自己拼命跑到后面通报。
两个太医正在一楼皱着眉头小声商量,清清带着八斤和憨子走了进来。
“木哥呢?”清清问道。
素芝指了指楼梯,清清快步走了上去。
八斤和憨子在楼梯口看了一眼,又退了下来。
“气结郁心,风寒入体”。太医回报道。
四个太医了,都是同一个回答,开出的药方也一样。
素芝声音有点沙哑:“药喝了,为什么还不醒?”。
太医语塞:“这……或许快了吧”。
看殿下不再言语,两个太医拱拱手准备走,却被憨子和八斤拦住,憨子道:“在这等着!”。
两个太医反应很快,没试图和他讲道理,缩回了墙角。
素芝来到楼上,和清清两个人一人一边坐在木子左右。
琴儿慢慢爬了上来,斜躺在木子身边。
清清把手巾从木子额头拿下来,放到水盆里拧了几下又给他敷上,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她一直在照顾小环,完全没注意到木子最近的反常,否则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