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进找了盆清水看了半天,最后决定留在杂役营。
木子走进帐篷,高进坐在自己的铺上低着头没发觉,走过去抓住面巾一把扯了下来,高进猛抬头看着木子发愣。
一条刀疤从眼睛下面一直到耳朵前面,横着切了半张脸,老许缝的不太细致,想想也能理解,当时他忙得很,这种小伤口没时间太用心。
木子笑了笑道:“我看着还行,你个大老爷们还怕见人?”
高进双目含泪看着木子,嘴唇哆嗦着不说话。
木子又道:“越发没规矩了,以前见了我都还见礼的”。
高进忙爬起来给木子磕头,嘴里叫了一声“哥哥”。
木子看着他磕完,做到他铺上说道:“走两步我看看”。
高进听话的在帐篷里走了一圈,还行,介于严重和不严重之间,看样子腿有点使不上力气,但也不是太严重。
起来道:“行了,走吧,营里要吹熄灯哨了”,说完当先往回走了,高进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木子必须要来,高进为了保护清清和三娘脸被划开,又瘸了一条腿,给他的银子包的好好的丢在马车上,包括最开始给他的那一锭。
所以木子来了,仔细看了他的脸,又让他走了一圈看了腿,挑牲口一样仔细看了,高进就像牲口一样跟着回来了。
看到木子进来,清清和三娘同时一激灵,伺候他躺下,清清和三娘就一边一个睡在两边,床够大,三个人中间都留着一个巴掌的距离。
木子尴尬了,清清看来今晚不打算给奸夫淫妇机会了,昨夜的癫狂让人怀念,食髓知味的木子心里猫挠一样。
为了显示公正,木帅是平躺着的,毕竟你面向谁都不太合适,但一只魔爪却偷偷摸向三娘,我去,薄被之下竟然是光着的,魔爪努力探索,三娘猫儿叫春一样的“嗯”了一声,木子吓了一跳,这个骚狐狸是故意的。
三娘叫第二声的时候清清忍不了了,重重咳嗽一声以示警告,还拿不拿老娘这个大妇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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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帅在忍受人性的煎熬的时候,狄青举着火把在庆州南大营里转悠。
两个亲兵跟在后面很好奇,将军拜祭完三英墓就赶过来了,看着空荡荡的大营发呆,百姓说大军一早走的,还说大军如何整齐雄壮,然后将军就在大营里开始转悠。
本来吃过饭都睡下了,没想到又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