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念还带着噩梦刚醒的不适,宫凛整理了下睡衣,坐回床上,“早,阿姆,你知道奈克瑟斯吗?”
“那是谁?”
“”
好吧,阿姆可能不认识这位奥特曼,放弃询问的想法,她闭嘴了。
阿姆关切地看着她,“还好吗,我今天看到报告,说观测室有监控设备坏掉了,当时你和扎基在一起,有没有出什么事?”
想告状的宫凛刚张了嘴,最终摇头:“没什么。”她被扎基玩到高|潮能说吗?不能,而且就算说了,顶多也是一句扎基是生命体,会这样也正常吧?
“真的吗。”阿姆再一次问。
宫凛抬起自己的右手,扭转几下,“它学会了运用治愈的能力,这算一个收获吗。”
阿姆轻轻握住宫凛的右手看了看,“它果然是完美的复刻。”
宫凛只想呵呵冷笑,比起治愈,显然扎基的破坏强度更厉害,只不过她身上的罪证都随着治疗消失了。
表面上若无其事的宫凛已经放弃了传递母子情的计划,还不如当狗去训练。这么想着,她又很纠结,其实她无比清楚,最先制定的用情作为枷锁来束缚扎基,是最为正确的,如果达到了理想效果,可能不用担心炸星球了。
可这太难了,就像她从小就知道清华北大好,可以她的水平真的去不了啊!
现实太骨感了,她以为自己是扎基的妈,其实她只是玩具。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不知道自己对于扎基有多重要,可能就是个屁。
“阿姆,我想做个试验。”
“什么?”
“试试把我换掉,看看就算不是我作为驯化者,扎基是否也能接受。你也知道我讨厌它,不如换个真心能接受它的,或许对试验与研究更有帮助。”
略微思忖,阿姆点头了,毕竟肉眼可见的,宫凛自从和扎基绑定后就很辛苦,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马上寻找适配度排在第二名的来访者,比起身份尴尬的小白鼠宫凛,第二名是土生土长的来访者,一位温婉博学的成熟女教授。
接下来的半个月,宫凛不再出现在扎基面前,当然,只不过是扎基看不到她罢了,她实际上每天都去观测室外面的研究台看情况。
宫凛老老实实地做记录。
第一周扎基面对教授踏入观测室,默许了对方的存在,积累了在宫凛这里悟到的经验,它没有弄伤这位美丽的女性,在她的带动下,还配合着完成了几个小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