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给人治病,可不是观观气色,把把脉络,然后扔给对方一枚丹药就完事儿的。还必须要对人体结构全面掌握,精通解剖之理,方能算得上一个合格的医修。
我和你师父,一生中不知给多少人,看过多少各种各样的病,也就难免会非常深入地接触他人。
如果就因为我们看过对方,对方就一定要我们怎么样,是不是太霸道了?”
“我又不是医修,小管也不是。”秦映霜红着脸道。
“我不是说了嘛,你不是,可是你师父是啊,在你师父眼里,小管不就是病得变成了一株草的重症患者么?”
好像是这个道理?
秦映霜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道:“娘,我始终会成为医修的,是不是?”
董欣语轻轻给了她一个爆栗:“你不想学就算了,对不对?赶明儿等你师父好了,我跟她商量下,咱们只学千机学。当然,你如果实在要学,娘也不拦着,小管化形后要学,咱们也不别强迫人家。或者小管不愿意化形,咱们也得尊重他的想法。”
话虽如此,可惜董欣语看缎带的目光,又变得锐利起来。
秦映霜窝在董欣语怀里,倒是没见着,只是哦了一声,脸更红了。
随后,她以自己都没办法听清楚的声音问道:“娘,小管化形后......有没有大堂兄帅?”
她不拿魏满子举例,是因为董欣语根本没见过魏满子。
董欣语狠狠亲了自己聪明的女儿一口:“你爹爹帅不帅?”
“娘啊!”
秦映霜羞得拼命往董欣语怀里钻,打算再也不出来了,却通过董欣语腋下,时不时拿余光瞟着玉台上的蒲杰,心跳得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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