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是什么合欢都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了,感觉自己好像在寒冬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就是心都凉了半截。
“小……小姐,”合欢支支吾吾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明白。”
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卫长歌没有拆穿她,而是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都很难办,但是你这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你不告诉我你有什么难处,这让我怎么帮你呢?莫不是你们家出了什么事情?”
合欢一听,立刻摇头道:“没有,小姐,合欢自小便无父无母,家中也没有什么亲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事情……莫不是小姐最近听了什么谣言。”
“是不是谣言我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你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卫长歌的眼光似乎是刀片,一寸一寸地挖着合欢的肉。
合欢的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觉得有些意外的干渴,也许是因为紧张,她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这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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