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柴二快些走吧。那个伞面,嗯……送给你了。”
谢景衣伸长脖子一瞧,差点儿没有笑死,“哈哈,你干嘛啊,干嘛把你上峰画在伞面上,让他风吹雨打的!”
她说着,眼睛一亮,脚一跺地,飞快的冲了过去,夺过了柴祐琛手中的伞,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胳膊肘上,“奇才啊你!咱们又要发财了!”
不光是柴祐琛发愣,裴少都也是一头雾水的,“怎么就发财了?”
谢景衣有些痛心疾首,眼前这两个,都是养尊处优,从小不赚钱只会花钱的公子哥儿,哪里懂得一夜暴富的乐趣!
“咱们随便收几个画师,专门给人把仇人画到伞上,任其日晒雨淋最后灰灰湮灭,可比扎小人儿雅致多了!不是我吹,多得是人想要!”
柴祐琛见她满心欢喜的笑了笑,伸出手来,摸了摸谢景衣的额头,“好。”
谢景衣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她又是一个巴掌拍过去,“你手上有墨好吗?有墨你还摸我额头,这不是让我印堂发黑,破我财路吗?简直了!欠揍!”
柴祐琛一瞧,见她额头上真的有个黑手印,笑了出声,“挺好,盖了戳了!日后便是我的了!”
一旁的裴少都实在是受不了,将二人推出门去,啪的一声,关上了院子门。
谢景衣没好气的拿帕子沾了雨水,擦了擦额头,同柴祐琛一道儿,晃悠着就去了宫门口。
直到回府的马车启动了,谢景衣的神色方才冷了下来。
“我二姐姐确实有孕了,这个当口,十分的艰难,五大后族刚刚失去了齐嘉,正是想要扳回一城的时候。太后定然越发的想要皇后率先生下嫡长子,那才是有齐家血脉的孩子。”
“我二姐姐这个,虽然不知道男女,但怕不是消息一传出去,那边立马就会动手。她那个院子,我去看了。主位的是韩修媛,你可还记得她?这可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
韩修媛看似无为,实际上聪明得很,悄悄的熬着年份,熬到生了儿子,稳稳妥妥的做了太妃。就是她那孩子,也是不上不上,走尽了中庸之道。
“韩修媛两耳不闻窗外事,若是有人出手害我姐姐,她是断然不会相护的。二姐姐身边有连个女婢,听方嬷嬷说,那个叫绿黛的还不错,但是红缨不行,我今日已经埋下祸根,只要这雨不停,不出一个月,她定是离开无疑。”
“红缨一走,就让如今还在浣衣局的香穗顶上,她是个厉害角色,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