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小瑞瑞嫩声嫩气，完全不怕沈修远。
沈修远：“叫哥哥。”
小瑞瑞做了个鬼脸，就是不叫哥哥。
沈修远也不生气，抱着他回身看了姜温温一眼：“你先收拾，我带他去找他爸爸。”
姜温温脸红红的应下，笑着跟瑞瑞打了个招呼。
关了门走远了，小瑞瑞搂着沈修远的脖子，像个小大人一样地问：“那个漂亮姐姐是不是沈叔叔的女朋友？”
沈修远轻笑：“小鬼，你知道什么叫女朋友吗？”
小瑞瑞气鼓鼓的：“瑞瑞才不是小鬼呢！瑞瑞是小小男子汉！女朋友就是女朋友啊，叔叔好笨噢！”
沈修远纠正他的称呼：“那个姐姐确实是我的女朋友，我跟姐姐是一家人，所以瑞瑞也应该叫我哥哥才对。”
小瑞瑞不懂：“可是爸爸说我应该叫你叔叔。”
“那是瑞瑞聪明还是你爸爸聪明？”
“瑞瑞！”
“那瑞瑞这么聪明是不是不该犯你爸爸犯过的错误？”
小瑞瑞很纠结，他觉得他的小脑袋里装不下这么复杂的事情。
好像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是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沈修远循循善诱道：“妈妈是不是有教过瑞瑞要知错就改？”
小瑞瑞点点头。
沈修远接着又问：“瑞瑞是个乖孩子，会听妈妈的话对吗？”
小瑞瑞再次点头：“会！瑞瑞最乖了！”
沈修远勾唇：“那爸爸犯了错，瑞瑞是不是该纠正错误？”
小瑞瑞努力在思考他说的话，迟疑的点头。
沈修远说来说去，又绕回了原点：“所以——”
“瑞瑞现在知道该怎么叫我了？”
小瑞瑞迷糊了好久，在他鼓励的眼神示意下，咧着嘴笑，叫道：“哥哥！”
“乖。”沈修远丝毫没有诱骗小孩子的罪恶感。
目睹全程的摄影师内心也是很奔溃。
怎么沈老师原来这么幼稚的吗？
……
姜温温从房里出来时，傻乎乎的站在一旁。
她还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其他人。
直到她在院子里站了很久才发现大家都在忙，好像没有人拿先前的意外当回事儿。
她先前也迷糊，不知道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