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的价位山里还不容易操作,这种小型的收割机很好用。
当然没有大型的收割机好,可以将水稻直接脱粒,省去了割稻的部分,也算是一大进步,省了不少时间。
秋收冬种,看似忙碌却是清闲的,才忙完又是王志军大婚,又是一个热火朝天的日子,柳红英却开心不起来,算着日子她小儿媳妇该是生了的,到底怎么样?也不回个信。
就跟失踪了似的,半点都没有回音,她心事重重的,也没心情打扮自己,看着邓大强给买的呢子大衣都无半点喜色。
今天是去参加人家的喜宴,不能穿得太过艳丽,盖过了主家的风头,又不能穿的太过暗,毕竟有些颜色适合奔丧穿的,两人的毛呢大衣都是邓大强订制的,款式一样,只是颜色不同。
白芬的是裸色,她将头发高高的盘起,带珍珠耳坠,高贵典雅,柳红英的是深紫色的,本以为穿着不会好看,老太太气场全开,竟压得住这个颜色,当时试穿的时候就舍不得脱下来。
今天这种正式的场合,正是该穿出去显摆的时候,柳红英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白芬趁着大家不在,忙询问。
“柳姐,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困难的事,你得说出来才行,狗子那个偷心的小子,你不说出来他就能当没看见,你太替他着想,反而伤了自己。”
若是旁的事情,柳红英就不会纠结了,肯定和儿子说了,儿子养的来干什么的,就是老来照顾自己的,替儿子着想根本就不存在。
两人的儿女已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连婚期都选定好了,完全没有别家亲家之间的那些勾心斗角,白芬很能体谅人,柳红英也是投桃报李尽量的顾及到对方,两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哪里会有所隐瞒?
柳红英便将自己担心的说了出来,别说了些两个儿子不和的原因,唉,这种事情能怎么办?
白芬虽然只有一个女儿,却是还有一个养子的,年轻那会儿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觉得外甥好听话又乖,就过继到自己家里来了,想有个同龄人陪着女儿,哪知道会适得其反,影响到母女关系。
对这种事情白芬感触颇深。
“柳姐,你还劝我,不聋不哑不做家翁,瞧瞧你这又是为何呢?都随他们去吧!在外面游荡够了,总会回来的,是好是坏你都不要说,到你屋里头来,就当出嫁了女儿回来看你,好吃好喝招待着,有礼物固然好,没有也就算了。”
话是这么个道理,儿子儿媳都是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