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这一次白芬对柳红英的想法又又给予了肯定,人是会偏心的这个没错,家里人眼里女儿跟外甥她更偏心外甥,但谁又知道自己真真爱的还是女儿,爱之深责之切而已。
刚才还精神抖擞,柳红英话锋急转而下,整个人都萎靡不振了,她把自己跟儿子之间的矛盾,彻底摊开讲了出来。
“大妹子我没读过书,不如那些文化人那么讲道理,总想着儿子能马上再结婚,家里能有个孙子,或许儿子就能抬起头来,那个女人跑了之后,我真的不是为了那些钱而心疼,我是心疼我的儿,我真的不是嫌弃孙女嫌弃到死的人,刚开始就是有点过不去那个坎。”
“大妹子,你应该懂我的意思的吧?每天有个跟自己讨厌的人长得相似的在自己面前晃荡,明知道她是无辜的,却还是忍不住将面前的人当成那个讨厌的人。”
白芬当然明白,这个老人经历的一切,又何尝不是她所经历的。
柳红英:“哎!我女婿很不错,隔三差五的开导我,想想自己是为了啥嘛!自己急得要死,蹦得八丈高,人家未必在意,一片好心说不定是烂好心,好心办了坏事儿,儿女不会感激我,因此还产生了怨言,还好我悬崖勒马,现在我跟玩儿关系算是好很多了。”
“所以呢!大妹子咱们当长辈的不能一味的喊打喊杀,适当的给娃儿们一些空间,老话说的好不聋不哑不做加翁,咱们啊听着就好了。”
柳红英傻吗?
这丫一点都不傻,瞧瞧这声东击西用的,诸葛孔明在世也得说个好。
想着自己卖惨卖的这么彻底,这个娇娇妈妈该适可而止了吧?自己那么土了吧唧的儿子,对着干都要出事,何况她女儿读那么多书,闹起来更厉害。
柳红英就怕白芬在村子里闹出什么大动静,风言风语的大人还能承受得住,他儿的宝贝疙瘩就麻烦了,她真的是太艰难了,每年都来这么几回,可要了她老命了。
白芬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反套路了,好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强中自有强中手,是自己轻敌了,这个老太太不是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场面只是尬了几秒,白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仔细追究也算不得冷场。
两个又开始东拉西扯,柳红英看起来游刃有余,傻里傻气的却让白芬觉得这个人大智若愚很不简单。
龙水村到小马镇的路程是很远的,有一条不算宽的土泥公路,班车每天只有一辆,还是农产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