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人去陪上自己的命,哦!这个傻子就是他爸,这家伙好久都没有动作了,怕是在酝酿什么大招吧!
有时候他又恨自己父亲,这么做作干啥?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买个婆娘而已,至于这个样子吗?对错在这个娃的心里,以然是扭曲的,他亲近老狼,也没有冷淡自己的父亲。
这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山风吹拂油灯跳跃,显得缝补裤子的许长河更加的苍老。
许大牛洗着脚,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小木盆,他抬头瞅了一眼对面那个为自己缝补衣物的人,心里有股子凶戾之气油然而生。
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父亲总能找到理由反驳,又是一篇长篇大道理,若是让老狼知道,自己定又几个月回不了家,面前的人还要遭到毒打,可是他就是不甘心,就是想打破这片平静。
不是不甘心吗?不是觉得龌龊吗?不是想拯救自己吗?他偏要把那些龌龊的事情告诉他,还要当那个见死不救的帮凶。
“爸,狼爷爷又带了新娘子回来了,这回的新娘子可漂亮了,听说是大学生呢?爸你说大学生是什么?其实又有什么关系,狼爷爷说了女人生娃都差不多,没什么区别。”
“听说石头伯家的几兄弟,还有二猫爷,三狗子公都有那个意向,狼爷爷说狗闻到了肉身子,抢是肯定的,这回他可不犯傻抽号了,谁出的钱多就给谁。”
那个许大牛说的石头伯,兄弟六个买回一个女人,下场可想而知,二猫爷三狗公都是爷爷公公辈的人了年龄之大,那也是肯定的。
至于说抽号,当年许大牛的母亲就是这样到许长河的身边来的。
许长河的手在颤抖,针扎到肉里,才让他清醒,这个小子在试探自己,或者是想激怒自己,他不能表现出来。
“爸,那两个女人我见过了,你说可不可笑?她们居然向我求救哎!为什么要求救呢?咱们这里也不少她们吃喝。”
许大牛完全不知道他那些话的冲击,对许长河的打击有多大,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断裂了,所有的信念被击得粉碎。
错了,他真的错了,他当年就该抱着他从鹰嘴崖上面跳下去的,她说让自己懦弱的求生,如瓦砾般的活在臭茅坑里,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去。
滚烫的泪,如夜色中璀璨的星辰坠落,他仿佛又看到那个如玫瑰般的少女,那么的美丽,残破的身体坠入山崖一切的梦都惊醒了。
一个男人如女人般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