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钱,再说了,有没有挣到钱也是他的,关外人什么事。
至于说曾经许下的种种诺言,他就觉得不对,身为长兄当兄弟的出门打工,就该全力的支持,不说出钱了,出力总行吧,还让自己做出那样的承诺。
还说什么妈当哥的奉养,给点孝敬钱就好了,说得好似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村里哪家不是长子养老,老大分家分大头给妈养老是他理所当然的好不好?
说是说两兄弟分家分一样的,一起照顾老人,为啥老大家分家不久就能盖个土楼子,其中有多少猫腻?谁又不是傻子。
这次出门钱是赚到了的点,这些钱他还有其他的用处,话又说回来了,农村里也用不着什么钱,给了老娘钱还不是等于给了大哥。
凭什么?他们都分家了的。
邓铁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很快就被隐去了,患上了一副愁苦的面容,打起了苦情牌,外面打工有多苦,一天要上好多个小时,每天刮风下雪工作有多危险,为啥他过年回不来?还不是因为他们老板跑了。
最后一拍大腿,邓铁头做了总结性发言。
“哥,没挣到钱,我对不起咱妈。”
邓大强:……
这个不要碧莲的是几个意思?打算卖一波惨,孝敬钱都不给了,貌似死对头还借了钱给他的,现在就是自己死对头,借了劳资的钱不还那还得了。
按照正常的路数,该是邓大强这个当哥哥的安慰弟弟两句了,这是以前兄弟俩的固有相处模式。
然鹅,邓大强脸越来越冷,如同观山岭上冬日的皑皑白雪,鹰嘴崖的冰凌子。
“一句你对不起咱妈就完了,当初你出门打工的时候,你说的啥话?你回忆不起来是吧?”
邓铁头为了出门打工是做了很多保证的,不但承诺了给老娘的赡养费,还把自己家里的事情交给了这个当哥的,说了年底了有重谢。
这些邓大强怎么知道的?
便宜老娘隔三差五的翻出来说,能不知道?
什么你弟家里咱们得多照看着点,都说了要重谢你的,不会让你白干活。
每一次听这话,邓大强都想呸回去,孝敬钱给不给都还是个问号,还重谢自己做啥子白日梦。
以为掉几滴马尿水水,他就会去安慰,长兄如父,还真把自己真他爹老汉糊弄了。
邓铁头愣在当场。
以前的大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