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江连忙将包袱藏在身后,“没有叨啥,你听错了,呵呵,二哥,咱爹娘咋样?”
余大河左右看看没有人,他道:“哼!别假惺惺的。不知道?自己去看啊,拿出来吧,我看到了,是老三的包袱,你想一个人独吞?”
“嘿嘿,哪能呢,见者有份吗,来来来,分你一件衣服”。余大江拉着余大河闪身进了屋子。
兄弟俩把衣服一分,你一件我一件哥俩好的分完了。
余大河:“这里面真的只有这些衣服?一个铜板也没有?”
余大江撇撇嘴:“难道我还骗你不成,走吧,等会儿老三回来了”。
“哼!回来就回来,一个没用的废人”。余大河甩甩衣袖走了。
余大江见余大河走了,他也站起来,连着包袱夹在腋下,冲余大河“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儿,你不是废物还要废物的东西,切!”
两柱香后,余大海领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余三伯,他是村里唯一的朗中。
他们朝着老两口的屋里去,余三伯一进屋,见两人像死人一样的躺在床上,余杨氏还顶着一张猪头脸。
余三伯大踏几步进去,余大山正好也在屋里,他急忙搬个凳子放在床前说:“三伯,麻烦您给我娘看看”。
余三伯点头,先是给老余头把了脉在转过来坐下给余杨氏把脉。
良久,余三伯站起来,“你爹没什么事,就是惊吓过度,吃几副药就好了。至于你娘,消了肿,吃几副安神药就可以了,你们叫个人跟我回去拿药就行了”。
然后从药箱里取出一小瓶药放在余大山手里:“这个一天抹一次,总共五百文钱”。
说完余三伯背起药箱就走了。
他真心不愿意在这多待,这家人就没有几个好东西,一窝的儿子孙子,就一个大儿子守着。
老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都是那个德性,小的能好到哪里去。尤其是那余杨氏,他压根儿不想给她看,尖酸刻薄,心肠狠毒。畜生都知道护仔,她倒好,往死里搓磨儿子孙子,简直畜生都不如。
余三伯背着药箱不等人跟他一起走,冷眼看下老两口的屋,大步走了。
屋里,余大海迟迟不出门,余大江疑惑的看着他:“老三你咋还杵在这里?三伯都走了。”
余大海蠕蠕嘴:“大哥,我身上没有钱”。
余大山深深叹口气,这老三还真的是扶不上墙的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