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衣服,买好了的”。
余浩然哆哆嗦嗦的接过那五两银子,长这么大,别说五两,就是铜板都没有见过几回。
他眼含泪水,哽咽道:“好的,小四儿,你走路别急”。
“哎,可怜的娃”,余婉摇摇头,她发誓要让一家人好起来,谁叫她心软,谁让这几个娃牵动着她那颗老心。
“大哥,别激动,以后我们银子还会有的,白米饭会有的,房子田地都会有的,乖,在客栈等我,照顾好一大家子,你是长子,不可以哭鼻子,不可以懦弱”。哎,还是多少灌点鸡汤吧。
余浩然一下子听到小四儿说的,真的好有道理,他立即擦干眼泪,挺直小胸膛,“嗯,大哥知道了”。
“哇,小姑娘说的好有道理哦”,车夫冒着星星眼,眼睛差点冒绿光。
余婉见到车夫那眼神,“哎哟,娘哟,以后离这人远点,不然要被请教死”。
“咳咳咳,大叔,开车,哦,快赶车”,余婉拉拉车夫的衣袖提醒下。
“哦哦哦,是是是,再不走都天黑了。”车夫回神过来,啊,以后一定多给小姑娘聊天,刚刚听她说的,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干劲。
马车走了,余婉也跟上马车走了,但她还会回来的。
在河边上洗东西的几个妇人都看到了三房的人坐着马车离去,个个都伸长了脖子。
“看,那是余老二家的三房,听说是被净身出户的,啧啧啧,余杨氏那个老虔婆真会折腾自己儿子孙子”。余家村里的头号八卦婆余黄氏,她家与老余头是邻居,与老余头是平辈。她最是看不惯老余头一家人的作派,喜欢的儿子孙子无下线的宠,讨厌的儿子孙无底线的磋磨。她都不知道老余头一家到底是什么东西修成的人,当然余婉与她不谋而合。
“你管人家的家事干嘛?”余丁氏看不惯余黄氏的大嘴,怼着她。
“家事?你是命好,要是你丁桂花遇上这样的婆婆,你还不是一样的,哭死你”。余李氏接着说,她又对余黄氏说道:“黄婶儿,你是当婆婆的,可千万别学了去,哈哈哈”。
“去去去,笑话起你婶儿,怎么可能像余杨氏那样,拿儿子当草,女儿当宝,你看看人家取名都是宝儿,以后啊那余杨氏等着享福吧,哈哈哈……”。余黄氏接着说,“你们看吧,有人会后悔的那天,那小四儿可不是个简单的姑娘……”
余婉到了镇上时,都过了申时,未时都过了一柱香了。她躲在无人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