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僧侣出寺,也没让一个外人入内。最后逼得微韵住持无计可施,只能将摘心魔赶出寺门,终于令这大魔头落入江湖同道手中伏诛。
而这位年轻公子,自然便是江兄了,而这也是他首次在中原武林露面。在他孤身堵住大孚灵鹫寺山门的那三个月里,每过一天,江三公子的名号便威震武林一次,直听得江湖上各大帮派的门人弟子热血沸腾,最后竟有万余人自发赶往五台山,围在大孚灵鹫寺外替他助阵。”
南宫珏听到这里,心中也是热血沸腾。
自己这位奄奄一息的雇主,竟然有着如此辉煌的过往?
要知道五台山大孚灵鹫寺在江湖上的地位,仅次于洛阳白马寺,乃是武林中一等一的佛家门派,居然会被江浊浪孤身一人堵住了寺门,而且还长达三个月之久?
要知道在这三个月里,寺中高手要往外闯、寺外高手则要入寺接应,其间的连番苦战,自是可想而知。仅凭一己之力应战无数高手,如此壮举,又怎能不轰动江湖?
然而更令南宫珏惊讶的还在后面
慕容公子饮尽杯中之酒,继续往下说道:“后来约莫是在五年前,东番玉山派与东瀛倭寇勾结,多次滋扰福州各地。武林各派本欲前往剿灭,却因东番与福州隔海相望,屡次被风浪所阻。孰知不久之后,江兄一人一舟飘扬过海,先后诛杀玉山派和东瀛高手合计一百八十余人,孤身荡平玉山一脉,并断其香火,由此创下了一人一剑灭一门的武林神话。”
说到此处,他似乎有些出神,悠悠说道:“也正是那一年,江兄剿灭玉山派后,自东番北上回京,于西湖白堤之上,结识了我与谢兄
记得那一夜,我们三人泛舟西湖、把酒对月,最后竟同醉于船舱之中,还险些将他那柄长歌剑掉落湖底。自那以后,我们三人便引为知己,时常结伴同游。”
正中席位上的谢王孙接口说道:“不错!记得那时的江兄,可谓意气风发,少年轻狂。扬言非佳肴不食,非美酒不饮,非名胜不观,非美人不赏,可是如此?“
慕容公子摇头笑道:“可不是么?泰山观日出,雁荡看月落,阳澄蒸肥蟹,钱塘听潮声,哪一次没有美人相伴?”
但谢王孙却突然叹了口气,黯然说道:“可惜不久之后,我们这位江兄便奉师命去了一趟东海普陀山,回来后整个人却转性了。”
慕容公子微微一怔,随即苦笑道:“是了,后来便是东海普陀山五年一度的万国盛会。江兄仗剑抚琴,技压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