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了跟踪者的脚下。在这次运算里,用得最多的除了物理学,还有心理学。
道路宽敞,玻璃珠很小,如何保证对方一定会往玻璃珠那里走?这就是心理学的领域。
可以用通俗的事件比拟:道路十米宽,其中一段半米宽的区域干净,其他地方不是积水就是垃圾。
积水不深,垃圾不高,可行人不会往上面走。
尽管道路宽十米,实际却只有半米,行人的路线是一定的。
这就是决定论。
秋笙要做的,就是找到这充满了“积水”和“垃圾”的路段,将玻璃珠放在“干净”的地面上。
回顾完刚刚的情形,对其中的信息进行了整理和归纳,秋笙走到卫生间。
冰冷的水泼在他的额头,刺激他的皮肤,大脑的疼痛短暂好了些。
头疼是能力的副作用,运算越多,大脑的负荷就越大,脑袋越是疼得厉害。
像今天这样的应用,几乎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疼痛让他无法入睡,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踏入梦境。
第二天一早,他登上了返程的飞机。
一路平安。
走下飞机,踏在龙宫市的土地上,他松了口气。
关掉手机的飞行模式不久,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阿笙,你去哪了?”女声清脆。
“阿笙是什么称呼,叫哥哥。”秋笙拦下一辆出租车,将家的位置报给司机。
电话里是妹妹秋舞草,今年刚上初中。和略带古典的名字不同,性格有些跳脱。
“别想扯开话题,”舞草熟悉秋笙的性格,“你不是说要去小罗家住的吗,要不是我刚刚打了个电话,就被你骗过去了!”
秋笙心中一惊,忙问:“你打电话给许罗雷做什么?”
“我想问问你之前买的做点心的书放哪了。”舞草说,“别打岔,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听到不是武馆的人找上了门,秋笙松了口气:“为什么不直接打给我?”
“防止你还在睡懒觉呀。”舞草回答。
打给许罗雷就不用担心吵到秋笙。秋笙醒了的话,就让许罗雷转问,秋笙睡着的话,就等等再问。
舞草穷追不舍:“问完了吧?现在,回——答——我——!”。
“我中了水龙市一日游的单人券,怕你一个人在家伤心。”说着,秋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