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致远没犹豫,挡棍子时扬起的直接往下一抡,砸在了还有半截儿棍子的这腿。
这顿时嗷了一声,踉跄着弯腿抱住了自己的腿。
在领头的反应过来掏出刀往他脸捅过来的时候,晏致远已经退开了一步,接着就是横着一甩,钢条抽在了这肋条骨。
他举着刀的胳膊软了下去。
这个开局晏致远很满意,要不是隔着那么厚的衣服,他这下能让这俩立马站不起来。
算是老天爷拉偏架了。
接下去就是混战了,四个的战斗力因个受伤变成了三个,全扑来的时候,晏致远觉得身发热了,抡着钢条就抽,也不管是什么部位,反正对方也没管。
本来在车冻得挺难受的,这么活动一下,没几钟就感觉身暖了。
一暖和,很多动作打起来就利索了,他除了要防着刀,棍子和砖块儿砸身他无所谓。
唯一让他有些郁闷的,就是对方并没有撤退的意思,就好像在这种隆冬寒夜里大家抱团跳个舞取暖似的,伤了肋条直不起腰的,伤了腿瘸着的,特别投入不肯撤退。
这种混战就怕时间长,少的时间长了必然吃亏。
晏致远头胳膊有伤了,脸还能感觉得到有暖流,估计是血淌下来了,但是气温不够低,过了好一会儿才冻。
几个的目标已经不完全是车的货了,司机没有陪笑脸递烟求饶这一系列程序直接动就弄伤个,应该让他们非常愤怒,了子,今天不谁干趴下了,这事儿过不去。
晏致远的确跟其他送货的伙计不一样,他没什么牵挂,没有家,没有朋友,没来处,也不知去处,这车货真丢了,他也不在意,扔了车直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