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若蝉翼的丝衣,腹肌如块,光滑如缎……岳弯弯看直了眼睛。
……
“江先生,我总觉着小娘子有点儿……”
江瓒不以为意,打消了董允的顾虑:“她已是最合适的了,此处毕竟未入南明城,荒郊野岭,寻不到人了的,况入了城,只会打草惊蛇。主公会中奸人暗算,就是被人盯上了,这一趟河西之行,收编安西三军,不知道引来了多少双觊觎的眼睛。此刻主公中了这种下流的蛊毒,再入南明,若教人知晓,必会引起轩然大波。”
董允皱眉:“所以你的意思是,主公的行踪不便透露,连这个替主公解毒的小娘子也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江瓒侧眸,摇头,“主公是千金之躯,不容有失。如果主公事后愿意予小娘子名分,将她收在身边便无妨,如果不愿意,那便不能说。我们一路乔作商客,你对任何人,包括岳娘子,也只这么说就可,下人也万不可说漏嘴,以防不测。”
江瓒办事最求一个字:稳。这一点,也正是让主公信任他的原由。
董允懂了,事关主公,他自然不会多嘴,只不过,他颇为好奇地朝飘飞的红纱幔看去,“开始了么?”
……
岳弯弯初生牛犊不怕虎,此际也是艰难无比,额头上香汗如雨。
但没有办法,她所面对的这个,是个动也无法动弹一下的男人,少不得要让她吃亏受累。
画册上所教的方法只是入门的术,非常简单,岳弯弯早就学会了。
但眼睛会是一回事,实践便是另外一回事了,她充其量只是个赵括而已,要不然,现在也不会骑虎难下了。
最最可恨的,就是那个离去的江医师,竟没有告诉她,每晚究竟要做到何种程度才能算行之有效啊?
真是百密一疏。
再看那一动不动的闭目的男人,岳弯弯是越想越气了,额头上的汗也愈来愈多。
身上的力气也似乎随之流失,渐渐口干舌燥。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纱幔外再度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不知道是谁,岳弯弯吃了一惊,正巧这时,男人的手指似乎动了一下。岳弯弯便更是害怕了,如果他突然醒过来,会不会一把将她扔出去?
她一点不怀疑他有这个动机和完成这件事的臂力。
岳弯弯全身僵硬。
元聿仿佛置身在一团火上炙烤,汗出如浆,此际,又仿佛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