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关于婚礼,她了解的不多,便说:“等到时候再说吧。”
“到时候是什么时候?”许苏白单手托着下巴,歪着头,冲她眨巴着眼。
可能是秋日下午的阳光和暖又不暴烈,暖光笼罩在他身上,衬得他这个人格外温柔和煦,浑身带着股松懒散漫的劲儿。
莫名的,让她联想到香甜松软,入口即化的戚风蛋糕。
云栖久舔了舔干燥的唇,讷讷道:“不知道。”
许苏白富有玩味地笑了声,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珠似黑曜石般熠熠生辉,勾引着她,“我有个办法,能让你现在就知道。”
云栖久咽了口唾沫,心底隐隐有了期待。
明知问出来,意味着再无退路,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什么办法?”
“一个看似疯狂大胆,实际上,经过千百次试验的办法。”许苏白慢条斯理道。
云栖久垂在身侧的手虚拢,手心在冒汗,闷在胸腔里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没等到她回答,他起身,打开了她的衣柜。
云栖久的大脑轰然炸开,警报声响彻每一个细胞。
没几秒钟,他合上衣柜门,右手赫然捏着两本户口本,举起,展露在她眼前。
“云栖久,我不问你‘敢不敢’‘要不要’‘愿不愿意’,”许苏白说,眼神坚定地凝视她,闪烁着亮光,“只问你,爱不爱我。”
几乎是本能,她的答案脱口而出:“爱。”
许苏白偏头笑了声。
阳光落在他的耳朵上,透出点光,照亮了一片绯红的血色。
他把那两本户口本揣进风衣内兜里,左手牵起她的手,右手拎走她的行李箱,掷地有声地撂下一个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