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周晴去到车站,目送她上车。
云栖久记下车牌号,随许苏白去找那个心理医生。
车子开进一处带院子的独栋别墅。
开门接待他们的,是一个身形高挑、气质温婉的德国女人,中文发音不太标准,听着有些蹩脚。
许苏白跟她用德语交流,牵着云栖久进屋。
进入客厅,就见一个年约四十岁的男人,身穿衬衫西裤,从厨房端着一个果盘出来,笑着跟许苏白打了个招呼。
在看到云栖久时,对她微笑颔首。
云栖久礼貌问好。
许苏白介绍说:“他姓张,你叫他张医生就行了。”
简单地寒暄过后,张医生对云栖久做了个“请”的手势,邀她进行单独交流。
许苏白不在,云栖久拐弯抹角地向他打探他的事。
张医生只温和地笑说:“云小姐请放心,张某绝不会向任何人泄露个人隐私。”
所以,他不仅不会跟她说许苏白的事,也不会把她的事说给许苏白听。
真有职业操守!
一个小时后,云栖久拿着张医生开的处方,在许苏白的陪同下,取了药。
“这个张医生,怎么感觉那么神秘?”云栖久好奇地问。
许苏白拎着她那一袋药,边走路,边回手机消息,“他只为特殊人群服务。”
“有钱人?”
“不止。”
“哦。”云栖久颔首,暗忖:难怪他嘴巴那么严,还那么会打太极,原来是个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精。
她跟在他旁边,睨着他垂在身侧自然摆动的手,犹豫片刻,手伸过去,手指擦过他的手背,说:“还是我自己拿吧。”
许苏白没松开袋子,手机一收,顿住脚步,侧目扫她一眼,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有进步了啊,知道找机会摸男人的手了。”
小心思就这么被他戳穿,云栖久脸上有点挂不住,梗着脖子说:“我只是觉得,今天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许苏白探出一根手指,若即若离地勾了下她的指,“你请我吃个饭就行。”
“……”
云栖久一把夺下那袋药,“请不起,这种小事还是不麻烦你了。”
许苏白反手捉住她的手,紧紧抓在手里,拉着她往外走,“怎么会请不起呢?我吃很少的。”
“……”呵,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