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闫药一听,低垂着头,一脸尴尬,他想说真话,但是又怕闫明接受不了。作为父亲,哪个不盼望自己的儿子好,而这件事,无疑是坏事,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好事。
一来闫忧成了太监就是一件悲惨之事,对于他自己,这种悲惨更为明显;二来闫忧成了太监,众人一看到他,就不免地嘲笑与同情,因为他已经是闫宗门的怜悯对象,是闫宗门的可怜虫。
“怎么吞吞吐吐的?快说!”闫明一看闫药低头不语,心里更为焦急了,接着连忙大声喊道。
“回禀监事长老,二公子的命是保住了,但其他方面”闫药一看闫明怒了,也不敢隐瞒,马上开口说道。
只是闫药的语很慢,就好像蜗牛爬行一般,原先闫明就心急如焚了,刚刚又被沉默应付了过去,此刻,心烦气躁早就霸占了心境,结果未等闫药把话说完,闫明就开口打断了。
“好了,急死我也,我自己去。老管家,我们走。”闫明看了看身后何管家,便一前一后,荡起了阵阵破风声,离开了南书房。
“是。”何管家一听,开口应道,跟着闫明离开了。
而闫药看着监事长老动怒地打断了自己的禀报声,径自离开而去,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当即他转过身去,追赶而上,紧紧地跟在闫明、老管家身后,一语不。
闫宗医馆,一间病房里,闫医仙在给床上的闫忧包扎完毕后,便一脸淡然,离开了病房。
此刻,病房里有五人,其中闫情坐在病床边上,看着刚刚苏醒过来的闫忧,眉头紧锁在了一起。
要知道这房间陷阱是给闫愁留着,自己的弟弟闫忧怎么就出现在闫愁房间里了?而那柄专门负责“断子绝孙”的利剑,也是闫情特意给闫愁留着,旨在断了闫愁的香火,让他下一脉继承宗主无望。
只是天上好像很眷顾闫愁这废人,计划还没有顺利完成,而自家弟弟的香火却没有了。一想到这,闫情不由地苦闷,所以,眉头就情不自禁地紧锁了起来。
“大哥,我,我真的成太监了?”闫忧的眼睛泛红,泪珠撒下,心中满是恍惚。他不相信,不相信自己已经是太监的事实,女人还没有玩几个,就成了太监,他很是不甘心。
“二弟,这”闫情一听,低下脸来,选择了沉默寡言。毕竟他知道,弟弟之所以成为太监,与他这位大哥是有责任的。倘若不是他想害闫愁断子绝孙,在房间里安装了机关,闫忧也不至于受到了现在的痛,永恒性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