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有情,似二月春风;友人无情,宛如六月飞雪,炽热中冒着严寒。
乌都镇,闫宗门,闫愁回来了。
又是三个月的闭关修炼,他的武艺又抵达了另一个高峰。
天,晴朗,万里无云。
闫宗议事阁,一位老仆人步伐急促,匆匆而来,打开了阁门,喜出望外地大声喝道。
“监事长老,闫愁少宗主回来了。”
阁门一开,便看到一行火字辈的弟子和长公子闫情、二公子闫忧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正面对着怒气冲冲的监事长老闫明。显然,闫明正在因为某件事儿体罚着这一行弟子和自己的儿子。
“什么?愁儿回来了?”闫明一听闫愁回来了,便褪去了怒气。接着脸色一沉,对眼前一行人,厉声骂道。“你们继续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能起身。”
“走,老管家,我们去看看愁儿。”闫明大步一起,来到了老仆人身边。
“是,监事长老。”
说罢,闫明和老仆人一起步伐急促离开了议事阁。
“什么狗?长公子,那小废物回来了?”闫情左旁,跪着林铜,他一见闫明离开,便扭过头来,对闫情低头哈腰,一脸献媚,阴邪说道。
“就是,大哥,你才是闫宗少主,那废物就是狗,猪狗不如的东西。要不是他,我们能受到体罚吗?如今他回来了,我们还受体罚,这公平吗?”闫情右边,跪着闫忧,他一脸怒气,说着带头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就是,不公平,闫愁就是废材,猪狗不如,我们凭什么受体罚?”一行火字辈的弟子一听,也纷纷站起身来,跟着闫忧语气,大声吼道。
“哈哈哈,大家所说有理,既然废物已经回来,那我们这体罚就不成立。来,我们找椅子来坐,责任我担着。”闫情挥手示意,冷声一笑,站起身来,坐在了高台宝座上。
“就是,闫愁就是废物一个,我们凭什么接受体罚?长公子英明。”林铜听之,高声附和。
“长公子英明。”众人一听,也是齐声高喝。
啪啪声起,众人已经搬来了椅子,坐在了台底两侧。高台上,闫情一得到众人赞许,心中便畅快无比,虚荣之心立即膨胀得鼓鼓的,很是高傲。
“如今,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只要我做了闫宗少主,你们好处定然少不了。”
“长公子,兄弟们已经盼望多时了,只要您一声令下,保准把闫愁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