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闫明决定。
如今闫愁已经十八岁,闫丛也离开了闫宗十八载,这其中辛酸,自是未知。
俗话说得好,无爹无娘的娃,就像野草,任人砸踩。
就比如今天,林铜一行三人找自己麻烦,就是家常便饭的一种。
“哈哈哈,你们看,闫宗少主闫愁又被自家门人欺负了。”
“唉!真是可怜,怎么我就没有考入闫宗呢?不然也可以欺负闫愁这废人了。”
“哈哈哈,活该,你的命不好。”
“不过,我宁愿做自己,也不愿做这闫宗少主闫愁。”
“哈哈哈,我要想一下。”
“想一下?天天被人欺,你乐意?”
“噢!想好了,真好我不是这闫愁。”
“哈哈哈”
几个吃瓜群众,坐在不远之处,一直留意着闫愁遭遇。像这种被吃瓜群众讥讽之事,闫愁也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夜,有些漫长,好像永远没有天明。
一道光影,漫长掠过,在屋檐下,留下鬼魅斑点。
这人轻功了得,是乌啼帮席长老邪意浓。
这几天,他已经盯上了闫愁,认为闫愁是修行千年恶术的最佳人选。
千年恶术,是一种炼化了太古神兽之术,言外之意,集中了太古的所有恶兽恶术。
巷子口,老歪脖子櫆树下,一家酒舍,人迹稀少,闫愁直躺在桌椅下,一脸红通,抱着酒壶,低沉长饮。
每逢遭遇不快,他都会来此长饮,这里的酒很烈,又很辣,往往只要一杯,就会让人情不自禁地醉却。
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醉不了,哪怕是醉死,闫愁也是心甘情愿。
这闫宗少主,只是虚名,实则一无是处,连家族最末等的下人都可以杀了自己,可想而知,这其中受憋程度,已是不言而喻了。
闫愁又是举杯长饮,一连喝了五杯,便醉醺醺地浑身没有了力气,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
“小子,你的酒不烈,要不要喝我的酒,极品马驹酒。”
邪意浓观察闫愁好久了,足有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里,邪意浓一直躺在屋檐上,也不停地给自己浇酒。
马驹酒,是一种用曲水与马血对调提炼而成的酒水,因酒水中流淌着马血,马血纯配讲究良驹,故名马驹酒。
马驹酒盛产于西域,是进贡皇帝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