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挖掘下来的矿道,矿道中吹出凉风,现在仍旧联通着地面。
齐铁嘴指了指一个矿道:“这个形状是大明时候的矿制,你看这些拉皮索的扣,都烂成坨坨了,这个矿道应该比这里的其它矿道都老,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矿道一路开凿下来,凿出了这个墓室,墓里即使有东西,也早几百年搬空了。矿脉继续往下,所有工人们把工具运下来,再凿破墓道壁继续追着矿脉开采,你看这些垃圾。”四处果然有很多看似并不久远的碗筷:“这里道最近一直还在被人使用。”
再往里就是墓道的终点,能看到已经完全坍塌的几个墓室和耳室,什么金刚门都已经完全损毁,什么都不剩下了。铁路的终点也在这里。除了很多木隔离的箱子,还有大量的煤堆在一边,边上还有很多的矿井设备。
“我们走了多久?”张启山就问。副官回答:“三里左右。”
“这里的矿道,都互相连通么?”
“这里的新矿老矿之间关系复杂,整个矿山挖的犹如迷宫一样,地面上大家各分区域,有土司衙门管着,非常老实,一到地下,怎么挖就完全由矿头说了算,几百年下来,这些矿道都如同暗道回廊,不懂行的人下去,下到前朝的矿井中,根本回不来。”张老倌说道。
张启山蹲下来,敲了敲铁路,看了看铁路的两端,“去查查是不是当年日本人买的矿,看看这条老矿道还能不能上去?上面是哪儿。”
老倌立即带人进入了矿道,张启山再对副官道:“要在这里运营一座矿山,人不会太少,我们下来到了这里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人呢?”
“会不会和火车上一样,都死了?”
“死了,死在哪里呢?”张启山看了看四周星罗棋布的矿道口,看了看齐铁嘴:“高人在这里还有什么留信么?”
齐铁嘴喝了口水,吐在火把上,水沫喷上火立即形成了一片水星子飘浮在空中,在空气的湍流中胡乱的卷动。一边的张老倌已经从矿道中下来道:“佛爷,这路确实是到地面的,你得上来看一眼,上面有些扎眼。”
张启山给副官使了个眼色让他保护齐铁嘴在这里,自己猫腰跟着老倌进了矿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