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从脑海中冒出的时候,阿野吓了一跳,他扶着自己的额头,也有些烫手,是了,
一定是喝了酒自己脑子还有些糊涂。
令狐青并未就此睡去,而是在床上翻来滚去,“热……”,“脱衣……洗……”
阿野听了心说师弟平日里最喜洁净,每天都要沐浴更衣,今日定是喝了酒发热,身上有汗,不舒服,罢罢罢,还是帮他擦洗一下好睡觉。
想到这里阿野便去脱他的衣服,谁知令狐青竟一耳光重重甩在他脸上,这一耳光力道颇大,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耳内嗡嗡直响。
阿野捂着红肿的脸颊,耐心在她耳边哄道:“师兄帮你脱可好?脱了擦洗完舒服地睡觉。”
令狐青闭了眼不说话,不应声应该就是允许了吧,阿野又上手去脱,“啪!”又被狠狠甩了一耳光,而且还一甩手将他推了出去,推得阿野趔趄着差点扑到地上。
阿野火气一下上来了,明明是你嚷着不舒服要擦洗,帮你脱衣服还推我,他的手刚碰到令狐青里面的中衣,“砰!”的一声,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到了一丈开外,手更是好似被针扎过般疼得厉害。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师弟还在衣服上设了禁制不成?他狐疑地看着床上睡着的令狐青,却再也不敢伸手去解他衣服了。
阿野只得湿了帕子,将令狐青的脸和脖子擦洗了一下。
令狐青此时睡得安稳了,呼吸平静,睫毛很长还很翘,在眼睑上留下两道浓重的阴影。脖子白皙修长,脸上也粉粉的,阿野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心竟是怦怦直跳,吓得自己汗水都下来了。
“师弟长得真好看”,阿野忍不住在令狐青脸上摸了一把,平日里莫说摸他了,连挨近了都会遭他白眼,此时喝醉酒了倒还乖巧,经过这番,酒劲儿上来了,阿野觉得自己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便躺在地上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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