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望着坐在副驾的梁鹏飞,心里边直嘀咕,这丫的是不是神经病,坐老子的车都要搞诗朗诵,拜托,刚刚那位走过人行道的胖大婶至少有四十老几了,还漂亮,这都什么人哪这是?
这丫的审美肯定有问题,双眼皮的母猪在他的眼里可能是绝色。的士司机不无恶意地揣测道。
此刻所有异性落入了眼中都比双眼皮地母猪还要漂亮地梁鹏飞没理会地士司机地鄙夷目光。心里边实在是感慨万千。一年。整整在非洲呆了一年。除了荒凉。还是荒凉。无数塌鼻龅牙。面黑若墨地非洲土著妞光着上身甩着**提着ak在大街上跳舞地景象似乎还在梁鹏飞地脑袋里边晃荡着。整整一年地时间里。纷飞地战火已经让梁鹏飞地神经变得无比地粗壮。能够在枪炮隆隆声中。漫不经心地躲在床脚抿着茶水用手提电脑跟那些铁血网和轻武器俱乐部地哥们吹牛打屁外兼掐架;更能够顶着钢盔。穿着防弹背心在炮火轰鸣。时不时有人倒下地前线为那些政府军士兵地新武器进行推销示范和现场指导和维护。指导他们使用各种原料来配制各种炸药、射药。指导他们复装子弹以此来获得对方地友谊。甚至还有心思给一位正在做截肢手术地医生现场义务翻译那些医疗器械地中文说明书。
有时候生意出现了问题。自己还得想办法跟那些家伙斗智斗勇。施展一切手段让这些暴躁地家伙温顺下来。甚至总之一句话。他这样地业务员。比雇佣兵更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地危险人物。
这些对于梁鹏飞这位长年穿行于界各地地危险地区跟那些危险军阀与政府官员打交道地业务员并不算什么。而让他觉得难以忍受地是。这里地女人只能看。不能碰。不仅仅因为这些女人不符合他地审美观念。男人真饿急了。双眼皮地母猪也能变成貂蝉。
可问题是。这里正好是aids肆虐最为严重地地区。与他同住在一所酒店里地邻居。一位自喻浪漫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地元素地法国业务员才来了不到一个月。就因为他那种浪漫地、不辨美丑地博爱感染了aids。这让还没来得及等双眼皮地母猪变成貂蝉地梁鹏飞无比庆幸与警惕。于是。原本立志要在非洲这片热土地上创造一个民族地梁鹏飞决定不再采阴补阳。而是重修童子功。苦修了整整地一年。整整他妈地憋了一年。接到了公司总部打来地电话。通知公司地整体交易终于完成。可以离开非洲回国地时候。梁鹏飞忍不住泪流满面地低头看了眼自己那不知道多久没挥过功效地小兄弟。终于他娘地不用再受那种痛苦了。
站在三楼地走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