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头，建功是这么好建的吗？那白家与柳家如是那么好对付，还能一直压着陈家直到今日？
初生牛犊不怕虎，去死吧，陈夜！
老夫就在这里，坐等你失败的消息，丢人的丑闻！
……
外面，陈夜本来打算就这么自己走着前往白家。
但刚走出陈家大门，四长老便追了出来，且带着一众陈家自己给陈夜叫来一辆马车，让陈夜坐上。
陈夜自然是不会客气，上了马车便与四长老对面而坐。
看着四长老，陈夜的表情还是十分平静的。哪怕他确实是有一肚子问题想要问四长老，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掐住四长老的脖子，让他把知道真相吐出来。但他还是强行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因为他自己清楚，现在强来，只会是自己吃亏。
当着四长老的面，陈夜只笑眯眯地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册子，自己看起书来。
四长老本来也不愿跟陈夜说话，但看到陈夜拿出的册子后，还是微微一惊。
因为陈夜现在看的册子，乃是陈家藏书楼三层的灵阶功法。
扶风柳叶步！
作为陈家仅有的几本灵阶功法，四长老自然是知道得十分清楚。
瞪眼，四长老厉声道：“陈夜，这功法，你得到许可了吗？就敢直接修炼？”
陈夜头也不抬的道：“我身为世子，家族内所有的功法，我都可以看。我愿意练哪个就练哪个。”
四长老闻言冷哼一声道：“是啊，现在是世子了。身份起来了，说话底气都足了，以为自己这点实力就天下无敌了。不知天高地厚！”
陈夜瞥了四长老一眼道：“听起来四长老还是对我有意见啊。既然有意见，四长老为何要跟我在一起。我是去找柳家白家讲数的，你跟着干什么。属狗的吗，非要人牵着？”
四长老怒喝道：“陈夜，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老夫是来看着你的。你这个人，行事乖张，毫无分寸。让你讲数，我怕你把整个陈家都卖了。其他几位长老愿意由着你来。我却早看出来你这个人，除了会耍嘴斗狠之外，什么都不会。等下，别哭着让我把你带回来。”
陈夜轻笑道：“原来是来看着我的啊。四长老多虑了，陈家我是不会卖的。但如果人家要买你的话，我倒是可以跟他们做比交易，对了，你多少钱一斤来着？跟猪肉一个价？还是狗肉？”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