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骑摩托车摔的少扯淡了,我是干啥的,啥看不出来呀。”豪迈的男医生‘嘿嘿’的一阵怪笑,被人看出来了我便不吭声了算是默认了吧,“草!刚才我做的那台手术那小哥们儿手筋都让人给砍断了,你们这些小崽子真不让人省心呀。”看起来岁数也不是很大的男医生一脸老气横秋的训诫着我,男医生打开了处置室的门我紧跟着他走了进去。
男医生准备了一会儿便转身冲着我笑道:“小伙子我和你说呀,这么晚了我这里麻醉没了,要不你挺一挺就几针挺挺就过去了,爷们儿打架都不怕缝针就得挺着,男人嘛得有钢儿是不?”让他忽悠的我一阵的热血上涌,草!不就是没麻醉吗?不就是得挺着吗怕个毛呀,再说了这一切谁都不怪就是我活该!谁让我竟瞎嘚瑟了,不作就不会死。当钢针穿过了我的头皮我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不过我硬挺着咬紧了牙关一声没吭。“行呀!小伙子你还真有钢儿,你的伤口我缝完了,记得定期来换药,看你这一脸的土快去旁边的水池子洗洗吧。”男医生语气柔软了不少对我说道。我捧着冰凉的水轻轻地清洗着一脸的血迹和尘土,好一会儿我才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哎!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才缓步地走出了门。
清冷的月光下我依旧一个人游荡着,反复的纠葛着我这一身的尘土和血迹还有头上的伤口回家后该怎么交代,想了好久始终没有想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眼瞅着都九点多了回家的时间快到了我还是没捋出一个头绪,徘徊了好久的我刚好走到了一个早已拉上了卷帘门的商铺门前,走累了的我决定先坐一会儿在好好想想该咋办,我坐在了商铺门前的台阶上,懊悔沮丧的我低垂着头苦思冥想着咋能过了这一关。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叶枫吹的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牙关一咬把心一横硬着头皮也得先回家呀之后的事爱咋地咋地吧。
我站起身刚想走突然一个身影诡异的出现在我面前,“小兄弟你这是咋地了?呵呵!你的样子好惨呀。”好清脆悦耳的声音呀,我抬起头闻声看去,只见一个穿了一件黑色长款风衣的长发女人就静静的站在不远处一脸笑盈盈的看着我,身材婀娜的女人长发飘飘白皙的面庞朱唇轻启,这一身的打扮老飘逸了老勾人了,我从未见过这么妩媚的女人如此诱人,挠了挠头我讪笑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感到莫名惊诧的我难以置信的问出了我的疑惑,“呵呵!在这除了咱俩还有别人吗?”黑衣女人反问了我一句,“可我们不认识吧,我从未见过你。”
我再次提出了质疑,“相遇就是缘分,现在不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