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跟你妈说要搬过去和她一起住？”楼司沉在她头顶问她。
“嗯。”
秦暮楚点了点脑袋，“我们已经六年不见了，我想好好陪陪她。”
楼司沉沉默不言。
秦暮楚微抬头看他，“怎么了？不高兴？”
“那倒不是。”
楼司沉想了想，只道：“由你开心吧！但前提是，有任何情况，必须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楼司沉其实并不是不高兴，而是担忧。
但他也没明说，他不想给秦暮楚心里添堵，大不了，他多派些人手在她的房子四周守着，至于监控器和窃听器恐怕又是免不了的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
“嗯？”
“你也知道，我跟我妈说小尾巴不是你的女儿。”
“为什么不说？”楼司沉有些好奇她的想法。
秦暮楚摇头，“不知道，我自己都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我当时脑子一转，话都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可能是第六感吧？就第六感觉得不说为好，你觉得呢？”
“我觉得也不说为好。”
楼司沉点头，应允她的话。
“为什么呢？”
“我身份特殊，低调点总归是好的。”
秦暮楚歪着脑袋，眯着眼儿睇着他，“身份我看不是特殊，根本就是神神秘秘，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呀？我到现在都弄不清楚呢！你是好呢？还是坏呢？算经商的，还是算政-府人员啊？”
“你觉得我像好人多点，还是像坏人多点？”
这个问题，可还真把秦暮楚给难倒了，她认真的想了想，“坏人吧？”
“为什么？”
“哪有好人会跟抢打交道的？你上次受伤的事儿，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坏人你还嫁？”
秦暮楚钻进他怀里，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轻声笑了，“我相信你是好人！”
楼司沉心头微暖。
但，其实有句话他还想问问她的
如果在他与她的母亲之间，非让她选择一个的话，她又会做何选择呢？
楼司沉眸仁微暗了些分，圈着秦暮楚的手臂，越发收紧了力道，将她用力圈在自己怀里，似唯恐她会随时弃他离开一般。
她的选择会不会仍旧同从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