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和酒,不正是最好的消愁工具吗?
秦暮楚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吧!
拎着烟酒,抱着百合,径直去了母亲的墓碑前。
秦墓碑前,此刻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祭品,很是丰富,一束百合还竖在那里,没来得及凋谢,周边不见半点杂草,工工整整的,似有人经常来扫墓的样子。
秦暮楚不用猜就知来人是谁。
除了楼仲铂又还能有谁呢?
秦暮楚觉得自己其实真应该感谢他的吧?至少,他比秦卫国有良心,他还会偶尔抽空过来陪陪自己的母亲。
可转念一想,自己如今又有什么立场说秦卫国的不是呢?再者,他楼仲铂又与秦卫国到底有何不同呢?还不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楼仲铂不也一样没有坚守住自己的婚姻,才同母亲有了她,不是吗?
秦暮楚对所谓的婚姻实在有些看不明白了。
她不知他们上一辈子的故事是什么,而如今,也更加不想知晓了!
因为,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她把百合放在母亲的墓前,而后,恭恭敬敬的在墓碑前磕了三个响头。
站起身,挪了几步,又伴着墓碑坐了下来。
她开了一厅啤酒,又拆了一盒烟,抽了一支烟来,叼嘴里,点燃。
她不会喝酒,也不会抽烟,一口烟下来,呛得她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喉咙里,以及胸腔里,被烟草熏得有些难受。
可秦暮楚却有些享受着这份难受,只有这样,才能把她心底的那丝痛楚掩盖下去,只有这样,才让她觉得心里好似就不那么疼,不那么痛苦了!
“咳咳咳——”
她连咳了几下,浓郁的烟雾里,她双眼朦胧,转而又拿起脚边的啤酒,仰头,往嘴里猛灌了几口,眼泪却到底再也抑制不住的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她压抑着哭声,同睡在墓冢中的母亲喃喃絮语着:“妈,我有点难受”
说完,她隐隐哭泣了几声,却又要强的伸手抹去了眼泪,只是不想,越抹越多,最后,她干脆放弃了。
秦暮楚仰头,把瓶子里的啤酒,直接一饮而尽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喝多少酒才能把心头的那丝痛楚给全数压下去。
从前,母亲走的时候,她恨透了秦卫国,也恨透了林莉兰,怨恨林莉兰的出现破坏了他们原来完整的家庭,可直到现在秦暮楚才明白,原来那个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