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司沉说着,拉过秦暮楚,将她塞到了自己和橱台的中间,从身后圈住了她。
他两只手握住了擀面杖的两头,低下头,若无其事般的问怀里的秦暮楚,“这样滚就行了?”
他湿热的气息,轻轻浅浅的拂在秦暮楚的颊腮上,闻着他身上那清冽的薄荷香,听着他那低沉悦耳的声音,感受着他胸膛里那份安心的温热,秦暮楚的心脏猛地漏跳了好几拍,颊腮也一下子泛起了一层迷人的酡红之色,似天边那朵美丽的红霞。
“嗯?”
楼司沉知她是害羞了,故意又凑近她的耳畔,追问了一句。
“你故意的!”
“什么?”楼司沉一脸无辜。
“你这样,我们今儿晚上都难吃上饺子了”秦暮楚红着脸,小声嘟囔着。
看着她那迷人的小脸蛋,以及那张嘟起的粉色小红唇,楼司沉再也抑制不住心里头的那丝渴望,他低下头去,吻住了她。
一吻结束,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
若不是秦暮楚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了,恐怕两人还不舍得就此结束。
秦暮楚一张小脸儿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她不好意思再去看楼司沉的眼睛,只匆忙转过了身去,拿过擀面杖,在面粉团上熟稔的滚了几下,小嘴里故作不满的嘟囔道:“再这么下去,我看今晚我们真的不要吃饭了。”
“不闹你了,你去做馅吧!”
楼司沉是担心饿坏了秦暮楚,于是便放了她去忙其他事儿去了。
一盘饺子,左磨右磨,终于成功出了锅。
至于味道,除了皮厚了些,其他都挺好。
许是两人真的太饿的缘故,吃完一盘后觉得不够,又煮了一盘,直到吃到肚子圆滚滚了,方才餍足。
秦暮楚似乎已经好些天没吃得这么舒坦过了,她半躺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鼓鼓的小肚囊,而这会儿,楼司沉已经自觉收了碗筷进了厨房洗碗去了。
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碰撞,秦暮楚猜测自己的碟碗一会儿可能剩下不了几只全的了,但她也懒得理会,任由着他在里面瞎倒腾了。
有一条真理说得好,男人做家务的时候,作为女人一定要多加鼓励,这样下一次他才更有激-情。
大不了一会儿等他走了,她再把碗重新拿出来冲洗一遍嘛!
可转而秦暮楚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好像有些多余了,这条真理显然只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