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缘故,加之小尾巴的两条小藕臂实在太短,所以,他不得不艰难的半曲着身体,双手撑在她小身子的两侧,配合着她的高度坐着。
“叔叔,你额头上的伤,还疼吗?”
小家伙颇为心疼的问他。
小手探出来,试图摸一摸他的额头,却被楼司沉的大手给轻轻捉住了,他摇摇头,“叔叔是男子汉,这点小伤,不疼。”
刚进门来的秦暮楚听了这番话,不由自主的瞥了楼司沉一眼,却恰好撞见他的视线也正好朝她看了过来。
秦暮楚匆忙别开了眼去,面无表情的走至床边,掀了被子,侧身睡了,睡前还不忘提醒身旁的小尾巴一句:“秦鸢尾,该睡了!”
可小尾巴却似完全没有听到一般,问楼司沉:“叔叔,这是谁把你弄伤的呀?”
“”
楼司沉瞥了眼躺在她身旁的秦暮楚。
小尾巴惊愕的张大嘴,“楚楚?”
她歪着脑袋问身侧的秦暮楚,“楚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