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楼司沉这句话,刘治新倒是放心了不少,“楼主任,那暮楚这事儿就麻烦您了。”
“应该的。”
为自己老婆主持公道,确实是应该的。
楼司沉挂上电话,吩咐薛秉,“找人去辅仁查查,辞掉秦暮楚到底是谁的意思。”
“是!”
辞掉他们家少奶奶?谁的胆儿这么肥!
没一会儿,薛秉就查到了缘由。
“少主”
他站在楼司沉的病床前,却有些不敢开口。
“查到了?”
“嗯。”
薛秉点了点头。
“说吧!”
“”
薛秉还是没敢吭声。
“哑巴了?”
楼司沉冷冷的睇他一眼。
“是是夫人的意思。”
“夫人?”楼司沉拧眉。
“对!您的母亲。”
楼司沉一双好看的剑眉拧得更深,湛黑的眸仁底里沉了色泽,“到底怎么回事儿?”
“夫人前些日子好像去了医院一趟,正好遇上了少奶奶,估摸着也是担心少奶奶纠缠于您,所以就命院长把少奶奶给开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三。”
周三?
怎么上次见秦暮楚的时候,却从来没有听她跟自己提起过这件事?
秦暮楚从菜市场里选购了几样楼司沉最爱的菜色,摁响了5888号房间的门铃。
其实,她并不确认他是不是在里面,也就上来碰碰运气。
今儿被辞职,虽表面上看起来情绪平静得很,但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的心情到底有多糟糕,同事们都嚷着要给她办送别会,也被她直接拒绝了,秦暮楚实在不喜欢这种离别的场合,更害怕自己会哭,自尊心太甚的她,实在不愿把自己脆弱和失败的一面展现在人前,倒不如像现在这样,自己一个人藏起来舔舔伤口,也就罢了。
秦暮楚摁第一遍铃声,没有反应。
她又试着摁第二次。
手才落下去,却倏尔,门“咔——”一声,就从里面开了。
秦暮楚一怔。
意外,楼司沉居然在!
门开,他一席白色浴袍出现在门口。
显然是刚沐浴出来,一手还拿着毛巾懒懒的擦着湿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