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那你不过生日吗?”
“基本不过。”
余抒下意识想问你家人不会记得吗,可又忽然想起那次程倾在做饭,说她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年夜饭都是自己做的。
她忽然就不想问了。
程倾一勺一勺没停下,余抒才想起来:“完了!忘了让你点蜡烛许愿了!”
程倾伸手擦掉她脸颊上的一点奶油:“你现在跟阿白一样傻了。”
余抒别过脸:“什么嘛…”
“好了,我吃完蛋糕了。”
程倾一向不吃甜品,更不要说晚上吃蛋糕了,可她还是很给面子地把整个蛋糕吃完了:“衣服拿了吗?”
“哦…拿了拿了。我等下就回去了,明天还有早课。”
这么说起来,她又在程倾家里多待了两三个小时,这似乎有点太没分寸了。
程倾:“有点晚了,我送你回去。”
余抒没让她送:“我坐公交就好了。”
程倾没坚持,送她到站台。
夜班车的发车频率降低了,等了好久也没等到车。
今夜无雨,圆月高悬。
余抒转过身,像是鼓足勇气般的握了下拳头,一把揽住了程倾的腰,抱住了她。
程倾:“怎么了?”
语气有些意外,但并不生气。
余抒轻声说:“生日快乐啊。”
她的下巴搁在程倾肩头,是绝对温柔和信赖的姿态,语气轻轻的,柔柔的。
程倾笑了笑:“谢谢。”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在床上也不是没抱过她,可现在悬在半空中的手却不知道该怎么落下。
余抒又说:“别再一个人过生日了。”
顿了顿,她又说:“也不要一个人吃年夜饭了。”
程倾愣了两秒。
她从余抒的声音里听到了难过。
这些事情她早就渐渐习惯,也早就不在意了。
一个人在国外留学,那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时光流逝,她早就忘记了十年前的自己当时异国求学时是否会难过。
但她从未想过,会有一个女孩子在十年后为她独自一人而伤心。
她轻声说:“好。我知道了。”
悬在半空中的手落了下去,落在余抒肩膀,轻轻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