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
陆羽刚准备回妹妹的信息，程艳艳带着两个女孩出现在了背后。
“陆先生！我按照您所说，把朱睿家珍藏的鲁迅全集找出来给她们两个看，结果她们死也不敢看！”
程艳艳错开身，露出低头不语的两个校服女孩。
“她们说，她们在万家可以看各种书籍，而且还有考核；但唯独不能看鲁迅先生等人的文章，看了会难受！”
程艳艳无奈地说道。
“难受？”
“难受就对了！”
陆羽转身坐在一张藤椅上，淡淡说道：“你们不常用微博吧？”
“我们经常用微博，还经常留言，好多留言都是高赞呢！”
“只不过微博毕竟是虚拟世界，虚拟是虚拟，现实是现实。”
两个女孩相互看了一眼说道。
随后习惯性地走到藤椅旁边，一个伸出瘦到恰到好处的素手给陆羽揉起了小腿，一个则按起了他的肩膀。
没有像按摩院里的按摩师那样问来问去，但力道和位置恰到好处。
身上还飘出一缕淡雅的香味。
只是陆羽很是不习惯过这种地主老爷般的生活。
他刚皱起眉头要说话，看见旁边的程艳艳轻轻摇头，便又冷静下来，继续听她们说。
“其实我们并没有被人逼迫，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自己选择。”
“我叫万舒，她叫万爽，我们都是人贩子从偏僻山村或者境外穷国买来的。”
“像我们这样的还有二十几个，基本都在上学，我们两个算是其中年龄最大的，大学快要毕业了！”
“我们进入万家的时候都已经七八岁，不仅相貌初露，而且也有了自己的意志，懂得了选择。”
“与其说我们是万家驯化的奴隶，不如说是我们跟万家的交易。”
“我们的命运已定，出身永远决定着未来，不可改变，跟万家合作，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万家拿我们换取人脉利益，我们摆脱继续被人贩卖的命运，同时获得日后进入富贵人家的机会。”
“我们也认为，这是双赢的结局，所以我们不想改变，更不会跟万家作对。”
她们一边说，一边拿出自己的本事服侍着她们的新主人。
两个女孩脸蛋都很精致，只是风格完全不同。
万爽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