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任时皖顶着一张清纯无辜的脸,默默举起双手即代表道歉也代表我是不小心的。
白眼一翻就回头的郑谦益等着看电影里的男主角爆发呢,身后的任时皖双手重新悬在她的头发上,视线却盯着她的耳朵看,那个比毛绒玩具好玩~
毛绒玩具的耳朵又被碰到,还是指甲尖擦着软骨和皮肤的连接处,自上而下扫过一道电流。
半边肩膀都有些酥麻的郑谦益仰头就撞他,“呀!”
立刻用双手呼噜‘狗头’的任时皖迅速道歉,“对不起嘛~”
电影里的男主角正在爆发中,电影高|潮段落,BGM超级有感觉,郑谦益烦躁的挥手要把他的爪子弄开,拍了两下也没弄走,急着看电影,也不耐烦折腾,收回手不理他了。
双手不再悬空而是就那么搭在毛绒玩具脑袋上的任时皖也跟着看电影,看了大概三十秒吧,也可能是三秒,视线就又挪到了手边的耳朵上。
耳朵居然变红了,粉嫩粉嫩的红,特别浅的粉,因为她太白,就更显得娇嫩的粉。
自家兄弟还真是个女的?好神奇!
自家兄弟是个女孩子....不对,郑谦益本来就是个女的。
任时皖当然知道郑谦益是女孩子,可郑谦益是个女孩子这个想法很难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没办法,谁会当郑谦益是女孩子啊。也不是说她太男人,但...就是...咋说呢.....郑谦益居然是个女的???
过于‘震撼’的发现让任时皖说话都不过脑,“你居然是个女的。”
“废话!”从来也不是男人的郑谦益注意力更多在电影上,回他的话十分直接,“我不是女的难道是男的吗。”
好像.....是这么回事?
任时皖恍惚了,原来郑谦益是个女的吗?
电影里的男主角已经成了杀人凶手,带着其他目的观影的观众就没有再看下去的想法了。注意力从电影上挪开的郑谦益,探身想要从茶几上拿水,肩膀刚动,头顶就被两只手按住了。“你干嘛?”任时皖问。
“你干嘛!”郑谦益回。
卡壳一瞬的任时皖秒速抬手,胳膊平举,双手掌心向外,僵在那了。脑子里回荡着一个问他,他在干嘛?
拿了果汁喝了一口再放回去的郑谦益,这一套都弄完,才扭头,看到僵硬的小木偶,上手冲他的爪子就是一个击掌,笑问他,“又干嘛呢?”
任时皖也想知道,他又在干嘛,可嘴里说出口的是,“你居然是个女的?”
多少有些茫然的郑谦益歪头望着他,“这算什么问题?”
“是啊,这算什么问题。”任时皖呐呐低语。
并没有搞懂他发什么神经的郑谦益随手扒拉着被弄乱了的头发,问他,“你饿不饿?”
任时皖啥感觉都没有,他脑子还是一片混乱,嘴巴上回的是,“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