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哪怕他已经动摇了,他也不想相信。郑在日决定把三人未来会因为感情问题拆伙的危机扼杀在摇篮里,等赵乐菱回来,以还没听过朴哮信唱《花开》的理由,让他再唱一遍。
“突然间为什么要听这个?”赵乐菱有点小尴尬,起身想走,“那你们听,我....”
“你刚进来又出去?”郑在日拽着她不让她走,冲朴哮信扭头示意他进棚。
赵乐菱感觉不太对,等人进去了,看了眼棚内棚外沟通的喇叭,先把麦克关了,再跟郑在日讲,“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别搞事啊,我听这首歌很蛋疼的。”
“我知道什么?”郑在日装傻,“你听自己的歌蛋疼什么?”
“装毛毛装,我不信你听不出来。”赵乐菱白了他一眼,“他每次唱这首歌都是在跟我告白,我又没办法回应他,你不知道这首歌我录的多蛋疼!”
装都装了就装到底的郑在日详装疑惑,“就算他是借歌表白,你蛋疼什么?害羞啊?”
赵乐菱怀疑他是故意扭曲自己的意思,害羞个毛毛啊害羞,就算是害羞好了,那也是因为没办法回应人家的告白害羞的!
操作台和棚内联络的麦克是关掉了,但郑在日和朴哮信偷偷打通的电话没挂。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朴哮信哪怕不想承认也得认下郑在日说的,他在自作多情。
同样跟这个词擦边的还有跑过来按门铃的曹成右。音乐人们的新工作室目前还只是施工工地,两位音乐人的办公地主要在赵乐菱的工作室。她这边的录音设备是全新的,郑在日那边是老款,两人就到这里来工作。
一直到门铃响起郑在日才磕磕绊绊的告诉赵乐菱,曹成右说要来。赵乐菱也是无语,那个变态又来干嘛?
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当成变态的曹成右,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认为,赵乐菱拉黑他不过就是小猫咪又一次炸毛,他是过来给猫咪梳毛的,想着毛梳顺了,猫咪就会变乖巧。
换句话说就是,曹成右认为赵乐菱只是在闹小脾气,来哄她的。
人已经到门口了,门铃都按了,对方还特地打电话过来确定过屋里有人。那即便屋主再怎么不想让他进来还是得把人放进来,曹先生即是前辈又是年长者,真关门外不礼貌的人就成赵乐菱了。
人进来了,赵乐菱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态度,只在一开始出于礼貌跟客人打了个照面,接着就把客人甩给惹事的郑在日和帮兄弟的朴哮信去接待,她自己回了录音间,懒得搭理他。
在录音间窝了半小时,也抱着尤克里里弹了半小时的赵乐菱,好不容易自己把自己给哄开心了,那个让她不爽的家伙自己推门进来了,刚花费半小时弹琴消下去的气又重新聚集起来。
这家伙门都不敲!我跟你有那么熟吗!
门都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