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不如从命。”桃弓点头道。
破驽边着手开始为两人办理磐石使者手续,边突然有些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繁木的未来会怎样?”
桃弓眨眨眼,道:“繁木虽弱,但为首的许多人独立意识极强,绝不会容许圣水长期驻兵,不等狂沙来犯,也许繁木就会开始乱。”
“听说圣水的新系主是位女子,到底是重臣们选出来的傀儡,还是确实有什么独到之处,比她公公还厉害吗?”破驽又随意问道。
“有的女子关键时刻行事,反而不会犹豫而更加决断。”桃弓道。
“这个我完全赞同。”破驽点点头道,心中想着狷子。
“如果我问你圣水未来的打算会是怎样,”破驽笑道,“是不是很有些唐突了?”
桃弓哈哈一笑,顿了顿,道:“你们怎么想,也许他们就大概会类似怎么想。”
“果然不错,”破驽笑道,然后又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是繁木人,却在圣水长大,为繁木大将,却为圣水做事,现在却繁木不能容,圣水也难容,”桃弓道,“你却还能给我发磐石使者证,我只不过随便说几句,有什么不可以吗?”
破驽点点头,道:“如果未来无去处,我这很欢迎你。”说完,把两张做好的磐石使者证递给桃弓。
桃弓揣进怀中,然后转身走了。
楚韧拿到磐石使者证,虽也有些意外,不过也笑着对桃弓道:“破驽这个人很是有意思,只要他从你这得到什么,他必定有所还的。”
“哦?”桃弓道,“何以见得?”
“我能从在他这里的狩猎者得到信息,也是我给他整理分析出什么份量的信息,他就会让这里的狩猎者给我什么份量的信息,”楚韧道,“如今肯发给我们使者证让我们走,也许是已经从我们这得到他想得到的了。”
“有什么不好吗?各取所需,他很懂得做人嘛。”桃弓笑道。
“感觉他很爱才啊,尤其是和他能同等相对的,比如你,他似乎很懂得吸收一切和如何能吸收一切他想吸收的东西。”楚韧道。
“嗯,”桃弓点点头,又道:“对于他不想吸收的,对于他的对立面,恐怕他的表现会正好相反。”
楚韧想了想,道:“确实,否则他也不会找狩猎者来合练了。”
“当然,”桃弓道,“狩猎者的无论哪个级别,都有一条基本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