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压过井盖,污水溅在车门上,一股恶臭飘来,艾伦吸吸鼻子习以为常,手指着窗外说:“嘿,那面墙是我写的,你看!”
布莱特转过头,在扑鼻的臭味和浓厚的夜色里,隐约看到墙面上鲜艳的轮廓,占着窗口的艾伦让开位置,希望他看得清楚点。可惜布莱特无法在这种环境下生出观赏的兴致,“所以你不是飞车党,而是街头艺术家?”
“哈哈!”艾伦身体挂在车窗上大笑,“先生,这是嘲讽嘛?”
见他半边身体越出窗外,手臂像划船一样在空气中摆动,布莱特眉间多了一丝不赞同,“不是。”
“噢,那您真是有礼貌。”他声音有些低,“有谁会把在墙上乱写的家伙当成艺术家啊”
涂鸦——graffita的意大利文的意思是乱写,graffiti(其复数形式)则是指在墙壁上乱涂乱写出的图像或是画。
现在是二十世纪70年代初,涂鸦艺术还没有搬到艺术画廊供人欣赏,没有人会收藏,投资,买卖。在报纸刊登的文章中,涂鸦被视为一种超现实的感官刺激,精神污染、毁坏、破损、入侵以及恐吓。
“你很在乎别人的看法?身体坐直。”
伸到汽车外的手臂缩回去,“当然,我想引起他们注意。”
然而没过几秒又挂回去,“但是现在不重要了,我自己高兴就成。”
茂密的睫毛嵌在深邃的眼窝,汇成一道浓艳的剪影,风吹起唇角,他生了一副多情浪漫的长相,很容易引起其他同性的嫉妒。
布莱特看他这副懒洋洋的样子,瞥了眼腕上的手表,问伊莱,“还有多久?”
“前面转个弯就到了。”络腮胡说。
车头的射灯照亮街道两边,艾伦跳下车子,等布莱特和络腮胡下车后,打开大门。
三个人穿过院子走进屋子,艾伦打开灯,指着客厅里一堆盒子说:“这几天邮政来了好多趟,签收人都是她,你们看看。”
他找出一把剪刀。
布莱特说:“打开。”
络腮胡拿过剪刀,“不知道该说巴瑞大胆还是白痴,万一抽查到,警察第一个找上门。”
盒子就是普通体积,光看外表每一个都不是,考虑到有可能分开邮寄,他把所有盒子拆开。
一件皮草大衣,各种鞋子包包,内衣和化妆品,就是没有他们要找的那批货。
艾伦举起双手,“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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