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庒涵走进来接过药酒,说:“我来吧。”
他通身气质令人见之难忘,夫妻俩人都有些发怵,慌忙让出位置。
等他们出去后,艾伦看着庒涵,他不认为以彼此的交情能让庒涵屈尊为他上药。
尤其,是在那件事发生之后。
见他坐着不动,庒涵拔开塞子,“还等着我帮你脱?”
“麻烦你了。”
艾伦低头解开三颗扣子,庒涵看不惯他一副对谁都谦逊礼貌的模样,捉住他的肩膀推了一把、却控制着力道,黄褐色的药酒倒在掌心,庒涵从后面拉下领口,看了看淤青的面积,手掌贴了上去。
药酒缓缓推开,艾伦一开始还能忍耐,后来便不行了。
太疼了。
“庄少,可以了。”
庒涵收回手,尽管脸上看不出来,心中却颇不平静,“我能坐在这里是看在往昔的一点情分上,别太得寸进尺。”
不知好歹!一个人疼去吧!庒涵很想走,但这不是他要的结果。至于他想得到什么,没有一个实际的概念。
或者说,那本来就不可能变成真的。
艾伦握住瓶子,看着里面还剩一点的药酒,说:“你讨厌吃药,因为不喜欢药的苦味,也受不得一点药味,这个味道这么重,你为什么涂这么久?”
庒涵莫名心慌,他感到涂药酒的那只手,整个手掌都在发烫,它的药性好像在影响身体。
祖母绿色的光忽明忽灭,良久,他露出了一个笑容,那不是温和的,也不礼貌,不进退有度,不是一切周密形成的公式化的东西,甚至,它不漂亮。
但它真实。
“当时摔那一下挺疼的,后来不去碰就没事,我想不麻烦你们,找个当地人看看。但我一想到你比我还挂心这个伤,突然就觉得好像有什么值了。”
庒涵“唰”起身。
艾伦说出了两年前没说出口的话,“庒涵,对不起。”
对不起。
呵。
窗边堆着零乱的烟头,庒涵靠着墙,噢,然后他是怎么说的。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你对不起的人是林晟!你以为成为悠然居的老板就能向一切赎罪吗?!你醒醒吧,你救不了所有人,那些人也不是他!”
时隔两年,再次提到林晟这个名字,依然是横在两人心中的一根刺,不,永远都是。
时间带不走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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