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完善,但陛下题目中的变却是如王石变法那样巨大的变革运动,李颉为保守派,认为能流传许久的法,如丁税,户税与田租,都是利于民生的大法。既然大法都有存在的价值,我们为什么还要变法呢?”
李颉话音刚落,就有人跳出来:“此言差矣,旧法针对每个朝代的国情不同就该有所取舍。”
李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气:“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取舍!”
那人正要出口,却被一道鲜亮的女声夺去:“李公子口中的丁税,户税与田租是天朝几百年前的开祖皇帝推翻了前朝的暴政,才立下的大法,是先头未曾有过的,这算不算变法?”
众人让开道,道中央的女子娉婷,言笑宴宴,赫然是顾家大族的七小姐顾城月。
顾城月平日里便饱读诗书,而今能身为女子站出来反驳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李颉被一女子反驳,面上自是立不住,他辩驳道:“那你敢说先祖创的这三法不是最有用的大法?你的意思是,它还要被推翻,被修改?!”
“城月只是以为,”顾城月声音清朗,娓娓道来,“如今盛世,并且三法调度有当,这才十分契合,但在不同的国家,三法也并非是最适合他们的。李公子的言论有诡辩之嫌,抓着先祖的三法与未来的改变,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李颉不就是想逼着顾城月当着皇帝的面说出今后的朝代变更吗?他虽是想讨好帝王,但这样欺负一个女子,属实不光彩。
众人相互激烈的讨论着,此刻高座上的皇帝微微一笑,抛出了第二道策论。
“古有安陵王入契丹王城,与契丹王言谈甚欢,背后却在契丹王背后使绊子,若你是契丹王,你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