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子失踪的消息已传遍了整个京城的大家。
薛仰止正坐在案前看着书论,就有底下的门人来报,闯王府上的人来国公府寻人,问可否见着闯王世子。
薛仰止淡淡的回了,门人又说,府外有一个自称凉朝公主的女子求见。
薛仰止放下了书策,微微颔首:“请她进来。”
段玉典一入国公府便是惊叹不已,她侧首问领她路的国公府下人:“这些花,是你们公爷种的?”
门人恭谨应是。
段玉典从凉朝带来的随侍女道:“这位宿国公爷怎知公主爱花,同公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一行人往前走,正巧撞见一个女子走在花圃里。
段玉典微微眯起眼睛,门人道:“那是我们府上的元姑娘。”
“元姑娘。”段玉典轻轻启唇,“这元姑娘可是国公的姊妹?”
门人为难道:“不是。”
“不是?”段玉典轻笑,面上带着不屑,“那怎地住在国公府这么久,连一个名分也未混上。”
元姑娘察觉到不远处的动静,缓缓走了过来。
凉朝的随侍女大喝一声:“见到凉朝的公主,还不下跪行礼?”
元姑娘的面色微微一变,她扶着肚子缓缓蹲下行了个小礼:“参见凉朝公主殿下,只是民女而今身子不便,不能给公主行大礼了。”
段玉典的眸落在了她微凸的小腹上,神色不明。
“你这肚子里的,是宿国公的孩子吗?”段玉典一瞬不瞬的看向她。
元姑娘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段玉典咬了咬唇,她倨傲的抬起头:“本公主是你未来的主母,你怎么能在本公主之前就诞下国公爷的长子,这不符规矩。”
元姑娘面色一变,显然她也没有见到过一上来就这么野的路数。
“你自己来,还是本公主帮你?”
门人见情况不妙,赶紧去了一人去寻薛仰止。
元姑娘面色牵强:“哦?公主是与公爷有婚约在身吗?”
“没有。”段玉典应的倒是干脆。
“那公主便不能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做什么。”元姑娘低下头,显然面前这位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
昨天她没有去除夕宴,特地差人打听了宴上发生的事情。
自然知道这位凉朝的公主对薛仰止青眼有加,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