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的责任,但事事随心。”褚今燕扶着廊下的雕花木柱,歪了歪头好奇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耗费一生的心血去恨她们。
于自己而言,太过于不值当。
赵琼华捻着手里的细碎花瓣,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褚今燕的这两句话,轻笑一声,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到底她们是性情完全不一样的人,会选择的路也是如此的南辕北辙。
血债血偿,不过一句天经地义。
她又如何放得下?
随手扬了已经不成形状的花瓣,赵琼华小心地扶着她,两个人慢慢走回琼华苑的正厅。
“没事,只是我随口一问罢了。南域那边,查的如何了?”
“这几日应该就要回来了。你要的蛊虫也带回来了。”
廊下晚风吹过,将赵琼华扬了的花瓣又吹起来,同时也吹散了两个人的声音。
渐行渐远中,只能听到几句细碎呢喃。
“明天你去马场,能不能带上我一个?我可以只在旁边看着,不骑马的。”
“先看你能不能起来再说吧。”
*
翌日,琼华苑。
由着太夫人不在府中,许周氏昨日也匆匆赶去京郊看望许锦湘,侯府中只有老侯爷在。为了彼此都能太平,赵琼华便也懒得去给老侯爷请安了。
左不过又是劝她或者威胁她去京郊接许锦湘回来的荒唐话。
她才不想听呢。
“马都备好了吗?”一早梳洗过后,赵琼华侧脸问着青鸢。
白芍正在一旁摆着早膳。
“都备好了,小张管家方才还差人来问小姐您什么时候出府。”青鸢放下木梳回道。
因着赵琼华今日要去京郊练习骑射,平常的衣着已然不大合适,青鸢便替她梳了一个适合骑马的发髻,显得不那么累赘。
骑装也一早差人做好送到了琼华苑。
赵琼华点点头,正要落座时,门外便传来了褚今燕的声音,“琼华我来了。”
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进门看到赵琼华还没走,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我没起迟,来得及来得及。”
褚家祖上也曾有人在朝中任职,许是受不了政务繁杂,规矩繁重,没多久后便又致仕隐居山林,而后才逐渐出现在江湖之中。
许是也不爱受京城各式各样的规矩,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