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平民。”
若是没有后面半句话,江齐彦许是还会有几分犹豫,此时他却满是无语。
逛戏楼、走赌坊,偶尔来了兴致还能打马穿过整个京城,行事毫无道理可言,虽不至于荒唐,但也着实顽劣不堪。
从谢云辞口中说出正经两个字,便是最不正常的事。
“记住你的话。”江齐彦捻弄着棋子,随意扫向对面时,他又见谢云辞把玩着腰间的荷包,方才的折扇早就被他搁置在茶桌上,都不入扇袋。
像是个新荷包,他若没记错,傍晚时分出来时,谢云辞腰间系着的荷包还是鱼戏莲叶的绣纹。
不过今日轻花节,若是遇上投缘的姑娘,闲聊两句交换件信物也不是太过稀奇的事。
收回目光,他起身掸掸衣袍,临行前又蓦地说了一句:“管好褚家,在京城少动些心思。”
简短一语,在他心中几乎已经断定谢云辞和褚家有所牵连。
谢云辞打开荷包把随身佩戴的半块玉佩放进去,收紧细带后又系好在腰间,“我既不入朝堂,也不入江湖,你这一口锅砸下来,可太让我害怕了。”
嘴上说着害怕,可他面上仍旧是笑吟吟的模样,看不出一点忐忑。
“困了,齐彦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宫去吧,我也该安寝了。”不欲再多说,谢云辞摆摆手,毫不委婉地赶客,而后他便走向最里间的卧床,合衣而躺,再不管江齐彦。
一盏茶后,柏余这才又重新进到雅间,将密报递给谢云辞,“公子,云岚姑娘三日后回京,江掌事已经动身去接了。”
掐指算算,云岚这一去一回,也近一个月的时间了。
难得耗费这么长时间。
谢云辞换下外袍,只着中衣,闻言他懒懒抬眼,躺好后又动手扯了扯被褥,“知道了。你再派人去趟崔家和茶楼,顺便跟着五皇子。”
柏余点头,得了吩咐后就退下,掩上门扉,不敢搅扰谢云辞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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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镇宁侯府。
许是昨日逛得实在疲累,从后花园回到琼花苑后没多久,赵琼华便沉沉睡去,直至日上三竿才睡醒。
唐嬷嬷那边,一早也着人递过信儿,免了她今日的学习。
坐起身后伸过一个舒服的懒腰,赵琼华便开口唤了白芍和青鸢伺候梳洗,却不想进来的会是紫菀。
紫菀原是淑妃身边的人,打点着淑妃身边的事务,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