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茉噎了一下，余光扫到这么多人看热闹，理智告诉她，此刻如果再杠下去，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但她不想被南栀比下去，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
狠狠打脸南栀的想法，就像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一碰，就能让她轻易失去理智，一有机会就迫不及待的冲上去。
她咬了咬牙，发狠道：“如果你真的不是作弊的，是自己考出来的，我就退学……”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吸气的声音。
南栀实在是想不明白，女主干嘛总要搞事情，自己找罪受？
“退学就不必了，道歉吧。”南栀表情没什么波动。
季如茉咬着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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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平时最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但他听说南栀考了年级第一，脚尖立马转了一个弯，跟着邵东阳往公告栏走去。
人群一阵骚动，沈辞走到南栀身边，见又是季如茉，声音沉了几分，“怎么回事？”
南栀告状：“她说我作弊。”
“我只是觉得她成绩很奇怪，想让她证明是自己写的……”季如茉抬眸看了眼沈辞，欲言又止。
沈辞皱眉，语气不好：“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抄了？”
邵东阳也立即声援：“就是！监考老师那么严，她是神啊她抄？全校就她最高分，你说说，她抄谁？”
季如茉嘴巴无意识的动了动，嗫嚅道：“她每一科都提前交卷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答案，怎么会做得这么快？”
沈辞嗤笑了一声，阴郁冷冽的眼神扫过季如茉，让季如茉无意识的后退一步。
“她平时做题速度就是那么快。”
笔都被她写断了不知道多少支。
南栀见话题又饶了回去，再争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她开口：“多说无益，去校长办公室吧，清者自清。”
沈辞靠近了些，低声对南栀说：“要是在校长办公室被欺负了，记得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出头。”
男生的声音低沉暗哑，尾音仿佛带着电流。
如果要打个比方的话，别人的声音都是标准音质，而沈辞的则是vip付费音质。
南栀不动声色地退后一点，摸了摸耳朵，含糊道：“嗯。”
南栀和季如茉去了校长办公室，后面还跟着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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