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并没有着急进门,而是向恭敬行弟子礼,接着上前推开了房门。在他身后的桂良看着,只当是昆仑山的礼节,也有模有样学着行了一礼。
“你...”
对于桂良的一举一动,都在韩宇的感应中,他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桂良神识敏锐,当然发现了不对,但也不知道哪里错了,只能忐忑不安地看向‘仙师’。
等了三息,但出乎了韩宇的预料,大殿中没任何回应。似是大师伯认了这一礼,他不禁赞叹了一声说道:“小子福缘不浅随我进来吧!”
两人这就进了大门,俯一抬头,只见那大殿正中间,有一尊阴阳八卦丹炉。
殿内摆设简朴,有种清心寡欲之感。
而在那八卦炉前,有一人端坐在团蒲上,正是一慈眉善目的老者,此时正看向他们。
这人正是太清山三清之一的太上老君。
“晚辈韩宇向大师伯问安!”韩宇躬身一礼,身为道家弟子,对待同辈或是对外,都要以道号自称。
只有面对亲近师长时才会自称名字。
对大师伯自称名姓,却是韩宇取了巧,想要在点滴中拉进关系。
“起来吧,小滑头!”老君摇头失笑,但却没有多说。
果然必要的请安,是拉近关系的基础,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从事实上他还有师侄这层身份。
但要说服大师伯,简单的行礼,以及正常的求情,那是绝对做不到的。
韩宇应声点头,微笑着站了起来,只见他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状,向大师伯疑惑提道:“大师伯,最近有一事,让师侄我辗转反侧,但仍是不甚明了,师伯可否解惑?”
“哦,有何疑惑说来听听。”
老君微微眯着眼对韩宇的疑问确是不置可否。
见大师伯认可,韩宇点了点头,他指着昆仑境外道:“在五年前,小子登高观月,却见处守山大阵明暗不定,却是有人闯入此阵。
师伯有好生之德,外围阵法只困,却不会取人性命。
有人闯山本是正常,小子也不曾多想,但每次外出采购,我总能看到大阵闪烁忽明忽暗。”
您知道师侄我有习惯,总是会数那闪烁次数。
而在这短短五年间,大阵共闪烁十万三千七百零一次整。”
从五年前大阵异变,到现在闪烁的次数,所有的一切都如数家珍。